“你看看,路易斯,不幸中有万幸。这话对吗?说得对吗?再来杯咖啡,斯塔夫?”
“不。不用再加咖啡。神经已经被折腾够。”
“是你自己把自己折腾坏。”诺拉姑妈说话口吻就像是他老婆。
爸爸用眉毛和别人几乎察觉不到微微点头给她
“他都好吗?”爸爸问。就好像这个“他”(!)在另个房间,在另个国家似。
“还得去取他行李箱,修女伊梅尔达正在收拾。”
“你又走回好运。”爸爸对路易斯说,“你可以比其他人先回家。”
他三口就吃完他法式千层酥。
“回家?”这不可能。他们在说谎。这是他们*诈小游戏中个。
她又看看表。“他倒是去哪儿?如果说有什是忍受不,那就是别人迟到。六点必须到家,们尼克尔不久就要从宗教问答课下课回家。”
“你在等谁呢?”
她用有穿透力眼神看看他,有点儿斜视,然后狡诈地大笑。毕竟,她是教父女儿。
“你转过去看看。”
爸爸摘下帽子,走过来。
出血来。
“噢,刚洗好干净枕头,”妈妈叫起来,“还有霍尔斯特送来小衣服,都沾满血!”可是孩子再也听不到。小弟弟小命呜呼。
诺拉姑妈看看她手表,又点两个泡芙。然后她问:“把所有男孩放起,还是晚上,这到底怎办得到?他们在卧室里还会起玩吗?”
“在晚祷之前们都在食堂玩。”
“嬷嬷们都去睡觉,男孩子们会乖乖睡觉还是会捣蛋?”她舔掉手指上那点儿残留奶油,又在桌布上揩揩手。她脸颊就像她身后放在壁炉台上那块草莓蛋糕那红。她把母亲忘得干二净。妈妈说,她和列昂姑父,她老公在起从来没有幸福过。列昂姑父已经上过《新闻快报》[140],那时他刚打赢国际跳棋比赛。
“是啊,放假呀。”
“长假吗?可是长假要两个星期之后才开始。”
“正是。你难道不高兴吗?”
“可是为什呢?”
“因为……你妈妈……”
“你没有料到这个,对吧?”诺拉姑妈尖声说道,“可把你耍到!”
爸爸滑坐到路易斯身旁椅子上。“你们已经在这儿待很久?”
“整整个小时哦!”诺拉姑妈叫道。爸爸点份法式千层酥和杯咖啡。
“走不开。市长想要做10×12开本,却只付6×8价钱!平时在哪儿都会拿到折扣。”他说。
“不管怎样,你现在来。这是最重要。”
“里面肯定有几个不规矩男孩子,对不对?他们年纪最大有多大?十三岁、十四岁吧。有没有人唇上已经长胡子?”
“有。”
她想说什,但没说出口,因为糕点店老板娘往门口走时候从他们身边走过。街上传来辆汽车嗒嗒声,路易斯觉得是在哪儿听过。
“列昂姑父怎样,诺拉姑姑?”
“你知道他。他总是副镇定自若样子。从来没有大声说过句话。最主要,他干活儿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如果他没有国际跳棋大难题要解决,就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听麻雀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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