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11月
进裤兜。有那备受折磨瞬间,路易斯还以为他要拿出那个可恶跖骨粒来。但出现在他手上,是支象牙质钢笔杆。平滑笔身上有个小洞,里面可以看到巴黎圣心堂(是大会堂,还是主教教堂来着?),细节清晰,是粉画颜色。
“这个送你。好让你知道原谅你。”
“多谢。”
“不明白,你为什要那做?”
“也不明白。”
“但不生你气。不相信你有坏心。”
路易斯为那些像米泽尔样在他皮肤底下急速窜出来,让他发痒混乱又残忍念头感到羞愧。弗里格是从嘴里拿出那颗铅跖骨吗?有可能吗?如果别人遭到你羞辱,他们之后难道还会立刻要求,像那刻弗里格那样,在惩戒笼里再待久点吗?
“会直想着你。”他说,在眼泪流下来之前。他走到自己母亲身边,从旋转木马下提起行李箱。
“保重啦!”弗里格在他身后喊道。
他们走过修女伊梅尔达仔细修剪过松树,走过铜质风信鸡,走过城堡窗台上花盆。透过荆棘篱笆墙个洞,他看到弗里格站在梨树下挥着手,挥着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