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圣书公会已经在德国投放
上百公斤《圣经》散页。新教徒互相帮助，逃出国界。
们应该学习他们
榜样。”
而弗里格呢？他在这个时间里兴致勃发，在画画本上画飞机、坦克和加农炮，在擦过很多次纸上小心翼翼画出均匀彼此衔接线条。线条上没有
厘米水彩颜料，不像路易斯画，他总是太着急，太有塞涅夫式急躁。他照着索格罗画《小国王》[201]总是潦草马虎，而且总是滴颜料上去。弗里格在安心等着水彩颜料干时候，讲起那些船没有得到警告而遭到鱼雷攻击。英国跨洋邮轮“雅典娜号”，比如说。它是在哪儿遇难呢？赫布里底群岛往西二百英里地方，万四千毛登记吨[202]都沉到海底。“英国整支船队都要被灭掉，”他向打着哈欠前使徒们解释说，“因为德国人做好准备，每星期牺牲掉二百五十架飞机来摧毁艘战舰。他们现在个月就能造出千架飞机，但英国人造艘巡洋舰需要三年。结果会怎样，你们自己也算得出。”这个变节者查看着自己画条潜艇，把自己
可不会炫耀得太多，有人会以为你是间谍。”
就是这样。他肯定会被当作间谍逮捕，这个有飞机癖弗里格。会被戴上手铐。七年监禁。两年之后，等他憔悴得不成样子，会带着书和香蕉去看他。
“戈林会在纳粹十字上涂上比利时颜色，欺骗空防军。”贝克朗说，“这家伙真不敢相信。”
“就算这样，英国人也不会被吓到。”路易斯说。（爸爸在瓦勒客厅里跃而起，赞同，为感到骄傲。而弗里格父亲，弗拉芒民族主义者，反对德国人，他也会觉得说得对。）
“戈林是在希特勒命令下学着撒谎骗人。以前，14-18年，他还是得过很高勋章正直飞行员。”贝克朗说，“但自从他跟希特勒以后，那个反基督徒说什
他就做什。按照希特勒命令，他每天都去戈培尔那儿上课，学撒谎，学骗人。唉，德国人这些事儿，还没有谁知道得比多！”
“他们都是出身粗鲁地方。”
“墨索里尼，他至少还有点种。”贝克朗说，“他和他老百姓起运过草料、建过水坝、排干过沼泽。墨索里尼知道没有人能不劳而获，要想把个国家捣鼓出点什，要想把个国家抓在手里，就要付出汗水，就要有牺牲。但希特勒这个从奥地利跑去流浪汉，他只知道耍花招，玩弄他百姓。住山里人，他给运到平原，住乡下人，他又塞进矿山里。他不把自己民族当回事儿，也不把他牲畜当回事儿。”
下法语课之后，修女亚当给他们专门讲讲些人野蛮。斯大林就因为据说是中立，现在居然与天主教国王和总统相提并论，与们列奥普德国王可以平起平坐。们国王才真正从心底里都是中立，尤其是他在瑞士屈斯纳赫特失去他王后之后。
“尽管如此，希特勒在自称他就是德国时候，”修女克里斯说，“他肯定也不完全是派胡言。德国人是都支持他，其中也有很多天主教徒。”
“但在普鲁士人里没有。”修女弗罗斯特说，“普鲁士人才是说话管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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