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念珠这多。”
“那就是五乘十。共是多少?”
路易斯没有听,答案也没说出口。因为海伦娜姑妈就在这刻说:“大好日子就是这过呀。”
在两个有着同样肥胖弯曲肩膀受损女战神之间停战,因为婆妈妈开始讲起来。海伦娜姑妈在费心思地解字谜,但没做对。“古典时代比利时部族”肯定是叫“尼尔微”,而不是她歪歪扭扭写出“高卢人”。
莉莉安娜,西弗兰德省省长女儿,在三兵守卫白金汉宫里觐见英国国王。她在维也纳化装舞会上跳舞,元首就是从维也纳来。没多久她在滑雪时候摔断条腿。修女圣盖洛尔夫不知道什是滑雪。海伦娜姑妈给她解释下,但她不相信人真可以滑雪。“您耶稣都能在水上走呢。”婆妈妈说,然后又接着往下编。们国王第次是在尼乌
“灾祸都是出自你们这些女人。尤其是母亲。因为她们不是孩子,却为自己孩子而必须做孩子。”
“您说得轻巧。”婆妈妈说,“您要做不过就是想念您耶稣,您黄油面包都送到您手上,还经常配上阿登山火腿。”
“喜欢您,不容易。”无动于衷声音说,“不过不喜欢您,也不容易。”
婆妈妈把颤抖下巴往前伸,就像几天前新闻周报上,卡雷尔·赛斯在拳击台上站在古斯塔夫·洛特面前样子。“您听好,您在这儿可不再是在您修道院里!”
“在修道院,对您不会比对其他任何人多点喜欢,因为那里不允许出现超出般友谊。”
鸣。说:‘嬷嬷,这都是炸弹炸。’‘不,’她说,‘这是们上帝,他在打口哨叫。’”
“吹口哨。”路易斯说。婆妈妈认出自己老公钻牛角尖劲儿,当路易斯固执地解释说:“打口哨是荷兰南方话。”
“她血压太高。”海伦娜姑妈说,“她不能吃有盐饭菜。”
“那他就错。”修女圣盖洛尔夫重复道,“们使命不是在尘世上。”
“好,好,这个尘世有什不对吗,圣盖洛尔夫嬷嬷?”婆妈妈叫道。
“这个啊,路易斯,就是现在起每天要受惩罚。”婆妈妈心满意足地往后靠,“好,开始吧,再为们做点祷告,好让们不用在地狱之火里炖得太久。”
“只要,”修女圣盖洛尔夫边说,边灵巧地甩,把念珠抛到空中,然后又接住落下来沥青般黑雨滴,“只要您给讲讲那个公主事儿。”
“哪个公主?”
“莉莉安娜。”
“那能得到多少次《圣母经》?”
“什都不对。”修女说。
“关于这个尘世,您都知道些什,圣盖洛尔夫嬷嬷?”
“倒想在进修道院之前多看看这个尘世。梵蒂冈、阿西西[399]之类。可是太晚。耶稣已经用倒钩取走。要全有,要全无。耶稣不想要剩半。”
“她还从来没有口气说出这多话来。”海伦娜姑妈低声说,“这都是因为你在这儿。”
这个在空袭中失去神力,重新复活,被炸醒成凡人修女,她认出路易斯来吗?认出他是从她床头柜上偷走珍宝那个贼吗?弗里格躺在桌子上,屁股惨白,殉道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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