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姑妈看上去心情好得很,与个完全未成年孩子通*她其实本该受鞭刑。“列昂姑父,睡过你老婆。”这样话说得出口吗?
“你这段时间白头发都没长过嘛!”列昂姑父挖苦地说。
“为什就该长白头发?”诺拉姑妈卖弄风情地说。
“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咯?”
“换是你话,你会怎做?”
“她是罗圈腿吗?”
“有点儿吧,想。是。”
“啊哈!那她下面呢?湿吗?”
“求你,坡列特。你稍微收敛点。”
“你肯定已经摸过那里吧?”
“啊,你这个该死骗子。只灵缇!你肯定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只真正灵缇。你被揭穿,塞涅夫。灵缇是出版荷兰诗集出版社名字,所以你现在才会想到这个名字。哈,你以为你是瓦勒唯个懂这些吗?可惜很不巧,不是这儿每个人都是大傻子。灵缇!”
“这是只俄罗斯猎犬,坡列特。它是用来猎狼。她是从位年纪大男士那里得到这只狗作为礼物。那个男士爱上她,但得不到她,所以就去东边前线去。”
“他在那儿肯定鸡巴都冻没。她为什不想要这个男呢?”
“因为她爱上,坡列特。”
“她是这说?”
“而却在德国累得死去活来!”
“别说得这夸张,列昂。”她摸摸他头。
伟大亡故者:斯塔夫·德·克莱尔克、尤里斯·冯·席福恒[534]、莱蒙德·托伦内勒[535]用黑色线条画在白板上,像木刻样,不带阴影效果。比他们小点,但也有两人高巨幅照片放在黑色天鹅绒镜框里,是助理会计员维克多·德赫莱恩。他戴着顶荷兰头盔,个肩膀上扛着银色44号,左臂袖子上刚好看得到狮子徽章。他嘴浮现出轻微、不信任笑容。“对于幸存同志来说,死真有这两倍大吗?”他外套上胸口袋鼓起来,里面是他军人证。军号军鼓响起来,熟悉哀乐。维克多·德赫莱恩遗孀倚靠在个陆军上尉身上。走上前来弗拉芒卫兵几乎全都穿着灰色军衣,唱着:“低地民族起来,奴隶枷锁没有
“你到底想什啊?”
“啊哈,那她呢,她对你做什?”
“上次她在面前跪下来,掏出棒子,用衬衣卷起来,然后又把它塞进裤裆里。”
“是哦,如今这些女人哦。”赫尔曼·坡列特说。
路易斯与列昂姑父玩纸牌。他们坐在地毯上,因为列昂姑父还得费点劲重新适应下自己家。在德国——现在那就是块到处被烧出洞地毯,他总是盘腿坐在棚屋木地板上。德国上空砸下来炸弹越多,人们在被熏黑、积满水地下室里就会越激昂地唱:“旗子高高飘,莱茵河,要守牢。”
“她白天都在城里找,她说,虽然她知道在上课。美国人在城市上空飞过时候,她死上千次,她说,因为她看到躺在废墟下面。”
“她是出身有钱人家庭吗?”
“觉得是。因为她想为买块很贵手表。”
“但你没有接受那块表,因为你不想让学校里们忌妒你?”
“不是。因为不想依靠她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