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害怕做错事情吧。”
“谁?查尔斯·西奥多·亨利·安东尼·迈恩拉德[641],弗兰德伯爵那个恶心鬼?他太懒,懒得出奇,大多数时间里还醉得不省人事!”
“这也是可以理解嘛!他这辈子都在听别人说:‘噢,列奥普德,噢,圣主,噢,陛下,噢,国王列奥普德三世!’‘查理,那是谁啊?啊,对,是他弟弟!’现在他是摄政王,要做起国王事儿,也要
“这些个五花八门党派,只是往普通市民眼睛里扔沙子。其实都是互相勾结。工会代表啦、议员啦、大股东啦、军人啦。报纸只是表面上代表不同立场,其实是因为这样可以卖得更好。但所有话都是有人口授,是商量好。们稍微往左偏点,然后又往右偏点,这是个探戈舞,不过们首先要找个能管好羊圈。”
“就,就是说,能把所有人都,都能联合起来,让大家不,不要太快炸,炸开,炸个七零八碎。”
“因为他们所有人都在条船上。就是大堆屎,皮埃特。你可以往钱柜里伸进这多手指进去,但不能再多,不然就会往你背上捅刀。好,闭上眼睛,你把手指放进去吧。——嘿,你还是往背上捅。——是啊,因为你这笨,居然背对着。”
“还有如今电台广播。他们对听众是半点体谅心都没有!在战争期间,放张唱片都是轻轻放上去,对耳朵来说很舒服,无可挑剔。今天他们只会四处乱扔唱片。结果唱片就有划痕,会卡壳,在段美妙曲子正当中停下来……”
“们国王还在等着回家。”
都打倒。就是这世道。世界上不可能有真正公平。公平世界太美好,不可能是真。”
“但劳拉夫人到底戴过假发还是没戴过?”
“从来没有从近处看过她。”
“可是看过。那都是人头发。”
“认为那是假发。因为她懒到都不愿意去理发。把这样个东西戴,神不知鬼不觉,头发下就搞定,干净利落。”
“他在等海岸安宁下来,按海盗说法来说。”
“他会当着民众面亲吻他弟弟,摄政王脸颊,左边和右边。然后就会照他屁股上踢脚。”
“摄政王手上沾太多血。”
“而且他也从来管不住自己手。他总是在奥斯坦德酒吧里对那些放荡女人动手动脚。”
“是啊,那两只手也抖得太厉害,抓不住钢笔。所以他就没法签赦免申请书。”
“霍尔斯特呢,他还是个人守在有八十二扇门屋子里。”
“你去选举吗?”
“作为个比利时人,非去不可啊。不然就得交两百法郎罚款呢。”
“是生平第次选社会主义党。因为冯·阿克[640]不想把送到德国劳动那些男青年送上法庭。虽然知道,他这做能确保有几十万选票,但对来说,重要是态度。”
“不知道该选谁。要就得选不认识家伙,他们宣称他们在黑暗战争年代里为国奋战过,在那些们都不知道地下抵抗活动里,要不就是在四十年前时代认识那些人,还有就是吓得尿裤子然后逃到英国去那些家伙。不是他们话,也是他们叔伯或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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