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发生。她惊讶地看着他,有那片刻似乎心神完全不在现场,然后就吻他嘴,说——火热舌头奇迹,越过受选之人头顶互相交融——“看哪,小家伙。你还真有经商头脑嘛。”
“现在为你们弹曲。”德·派德说,“是为方便你们接受而压缩版本,献给最小儿子安魂曲。”他弹琴时候,看上去就像是教父父亲,在他失去胡子以后。虽然没有张照片留下来。但就是那种样子。傻样子。真让人恼火。还是临死前在照片里最好看。“现在想特地让玛格特高兴下。”德·派德说——在好几个小时过去之后,之前挤满妓女、嗑药人、打打砸砸人、异教徒和各种妖魔鬼怪酒吧这会儿落进安静黑洞,顶多只有条木蠹蛾在路易斯颞骨上咬啊咬。“现在要为她演奏,又是献给最小儿子,那个因为贪婪而转信天主教摄政王,真挚《圣母万岁》曲。”
确实真挚。真挚得让人恶心。“弹弹《微笑之国》里面曲子吧。”路易斯叫道。
“不,”玛格特说,“不,不,再说遍,不。”她闻起来有海味道。在他们四个人起沿着海滩走时候,四个人起,手挽着手,摇摆地走时候,也有这个味道。“让你见识见识,什是爱,小家伙。完事之后你就什都知道。”
“在这个年代,哪儿还能搞到点正经东西喝啊?”列法艾特说。大海上是白色涟漪,泡沫花冠。
林弹没有琴弦羽管键琴样——手指有节奏地晃动。奥斯坦德女孩儿中个淡黄头发,留着刘海,戴着条铜币项链,像铁心王子。她坐在香榭丽舍男人怀里,这男人对她又是抱又是挠又是摸又是亲。她说唯让她母亲还能活在世上就是对新季贝类几个星期后上市期望。“那让们也来尝尝你贝壳吧。”香榭丽舍叫起来。她大笑,笑得让人看到她粉红舌头。铜币闪闪发亮。路易斯在喝玛格特斟给他第三杯香槟后,急着要去撒尿,但又不敢。他猜测吧台旁边厚垫门是通往厕所,但没有看到谁走进去。
德·派德站起来。“名媛们,先生们,都想听什曲子?曲目是有限,但都是精选。”
“弗兰……兰……兰德,多……多喜爱。”路易斯叫道。
“你振作点。”列法艾特低声说道。
“如果这小伙子这爱听这个。”玛格特说,她手放在路易斯裤裆处,幸好那儿没什动静。如果站起来,跑到门口去,就会啪下摔倒在地。如果朝着铁心王子落下去,那她就没有小裤子。
“在‘班克’酒吧。”
“那儿人不会不礼貌就好。”德·派德说。
他们嬉闹着走进酒馆,赌场
玛格特问,他是不是要在这儿过夜,她就住在附近。他也可以搬到她家住。他什都不用做,只要每天解决点买东西小事儿。
(死去教父说:“路易斯,你没有经商头脑。”)
“得好好睡觉才能决定。”他说。
“那就到家睡。”玛格特说。
“玛格特,”路易斯大着舌头说,“这话不会是认真吧。说什成本啊,后勤啊,可是到月底手上能拿到什实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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