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梅尔,你又胡闹过头。”梅尔克说。
“这样话别说,哥哥。”贝赫尼丝轻声说。
“你去哪儿,路易斯?”
“去楼上,妈妈。”
“你还没写完你故事吗?们什时候才读得到啊?”
些冰冷墙中间?”
拉夫说,这男人然后又说,他对她感到抱歉,因为她显然快要吐,因为她脸色这苍白,他都害怕她肺又会犯她十四岁时候犯过病。他从她嘴里掏出散发酸腐味堵嘴布,请求她原谅,而她就像呕吐样,阵阵地叫唤,她绝不会,肯定不会,永远不会原谅他。放开,你这条狗。他说:“这就放开你,劳拉,放得开开。”他打着嗝走到厨房里,从抽屉里拿出把切面包刀,但又扔开,把切肉刀咬在牙齿之间,回到她面前,回到她诅咒那儿。
霍尔斯特做个脱灯芯绒上衣动作。检察官允许他这做。霍尔斯特指明他把妻子绑在中央暖气管上位置。放在他面前切肉刀,他认出这就是他用来杀死自己老婆那把。他手上拿着切肉刀,让人照相。然后他演示下他怎切断领带,手插进他老婆腋下,把她拖下楼梯。他问他是不是要稍微改变下姿态,因为他觉得他从透镜里可以看到他没有整个人出现在照片上。
检察官问他是不是冷,因为他全身都在发抖。他否认。人们当面交还给他切肉刀。他表演出他是怎抬着左手,同时捅他妻子好多刀,而且大部分都是在脖子下。在被带回牢房时候,被怀疑者请求带上他无袖上衣。他得到许可。最后房子里电灯关掉,房子大门弹簧锁上锁,门上贴个印章。
劳拉夫人仰面躺着,穿衣服。她假发落在离她五十厘米地上。头朝向巴斯特赫姆教堂塔楼。
“还得再写十页。”
“还得两三天咯?”
“还得把所有内容誊写遍。”路易斯闷闷不乐地说。
路易斯把他自行车靠在棚屋边上,解下车篮,篮子里是个装弗拉芒式啤酒炖红烧肉罐子。于勒在读《1922年斯诺埃克年鉴》,同往常样问道:“你走哪条路来?”
“先去凡登纳贝
她身材普通,有米七。手指甲片紫青。左眼眼皮底下和左边颧骨高起处有血肿。左耳廓显示出疑似切割伤口。喉咙完全被割开,头已经有半与身子分离。在几乎没剩多少头发头皮上有四处疑似切口伤口。右半边脖子显示至少四处试图切入痕迹。喉部是在舌骨和甲状软骨之间切开。食道前壁及大颈静脉和内外颈动脉都被切断。口腔里是空。大脑被压碎。肺在胸腔里敞露着。大呼吸道里有混合着血液黏液。腹腔干杂,肠道发光。脾脏重百克。两只肾脏总共重二百二十克。左右手肘受压点表明在被捆绑状态下发生突然运动。左腿放在个盛有榅桲果篮子里。右手放在浸透血抹布上,左手放在个专门给长耳朵狗喂食狗食盆里。
“你看看,欧梅尔,如果不留心话,会发生什。”梅尔克严厉地说。
“放过欧梅尔吧。”维奥蕾特姨妈说。
“上帝保佑他们。”贝赫尼丝说。
“没有上帝。马利亚是他母亲。”欧梅尔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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