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女已经完。早点跟她分手比较好……”
当哥哥脚步声开始走上楼梯之前不久,和大嫂正在床上,商量跟那女分手办法。半个月前,对她忍耐到达极限,向她要求分手,她笑笑说:“你跟你大嫂之间事知道。如果分手,你不单要把那笔钱还给,还要把你们事告诉你哥哥。”四天前,她、和大嫂三个人,趁你不在家时在这里会面,准备谈判结这件事。女根本爱理不理,好像企图向大嫂勒索似,抚摸那只青瓷壶说:“这个看来价值不菲哪。”
大嫂是说,应该趁早跟那种女人分手。哥哥踏进卧室时,躲在房门背后最暗地方,屏息静观。假如当时电灯开关没有坏,真不知如何对你解释自己身上连内裤都没穿理由。幸好大嫂恰好穿上和服,而身上还有鲜明口红印残留。屏息等候,脑中只在思索怎样才能不被你发现存在。然后,就在眼前,趁着股阴沉迹象,哥哥上演那幕惨剧。
刹那间事,来不及阻止。况且在黑暗中,也不能明确知道发生什事。哥哥又下楼去,好像拿着什回到卧室。只听见重物划破空气声音,以及你在黑暗中响动叫声。你擦亮火柴。见到火光中呈现景象时,禁不住捂住嘴巴。把惊呼声和涌上喉头恶心感咽回去。不知道原因,但是迷迷糊糊感觉得到,你杀死大嫂,敲破她脸,跟大嫂在最近个月来不停地向提起肖像画事有所关连。
可是,哥哥,你跟不同。在无论如何混乱情形中;依然可以保持最后冷静。爱大嫂,然而旦发生如此悲剧事,首先承认已是无可改变事实。赤裸着站在黑暗中,想起大嫂和那个女人身材相似事。可以利用这次突发惨剧,杀死那个女人。
从哥哥发楞地站在尸体旁边,以至最终从楼下拿着车套包起尸体四十分钟时间内,已想定周详计划。当你拖着尸体下去时,利用火柴光,从卧室打电话到起居室。然后等你在后院开始挖掘时,从起居室打电话给那女。说有间有趣酒店,她很单纯欣然答应。离开这里,开着停在附近车子去新宿。还提着个纸袋,里边有套从卧室衣柜拿来大嫂和服,以及自己车上摆着螺丝钳。又穿上哥哥大衣和帽子,口袋藏着你太阳镜。和女在新宿街角碰头,来到酒店附近时,藉词说“告诉这间酒店同事今晚可能也会来,让他看到你不太方便”,安排她从太平门进去。女踏入房间,就采取行动。使用跟哥哥用过颜色相近丝带。然后脱光她衣服,用螺丝钳打破她脸,边做边想,当时哥哥大概也是这样脑中空无物行动吧!选择酒店作为行凶现场,由于找不到其他叫女人穿上大嫂和服恰当藉口,只能把她剥光,让和服随意丢在边。
离开酒店后立刻回到这里。哥哥还在后院继续埋尸作业。从警察电话打进来到哥哥离家之间时间,从那个窗口眺望屋内情形,忍受严冬夜半寒气使全身战栗寒意。哥哥用花瓶去摔肖像画脸时,看到是被敲破脸有血颜色汨汨流下惨状。
哥哥去新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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