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到解剖结果出来无法确定,但依现场搜证及验尸所得,大致是九时半左右。”
“那样话,她更是不在场证明重要证人吧?九时半曾和她同在真鹤别墅床上,
“请问姓名是小野田玲子女性……”安原表明自己身份,并说出姓名。
立刻,电话像断线般,话筒里静寂无声。
五分钟后,安原挂断电话回到客厅。见到安原眉间皱纹更深,外浦却笑。
“如何?已能够证明无辜吧?”外浦问。
安原摇头。刚才在讲电话时,就算人在客厅,应该也能听见片断内容才对,但……
“这是真鹤别墅电话号码。回家,但她应该还在那边。当然,别墅是朋友所有,光是付这个家贷款都焦头烂额,更别说什别墅……朋友要在伦敦滞留两年,所以把钥匙交给保管。之前,已经多次带着她……”
外浦拿回安原手上纸条,写上女人姓名,再次递给他。
——小野田玲子。
“这是她姓名,如果你现在立刻打电话,就能证明并非凶手。”
但是……
内人凶手。这样比较好。”
“那问你,是你杀死你妻子吗?”安原勉强保持笑容,问。
外浦没有直接回答,说:“有不在现场证明。”
“关于这点,请详细说明你今天至回到家之前切行动。”
“是……今天傍晚五时半开车离开办公室,之后在附近接情妇上车,前往真鹤,那位情妇应该可以证明不在现场。方才法医说过,内人是在九时半至十时之间被杀,对吧?”
“她不可能证明!你情妇在别墅床上……同样被人勒毙……接听电话是神奈川县警局刑事。”安原机械地看着手表,确定时刻是凌晨时五十六分之后,接着说,“约莫两小时前,真鹤车站前派出所接获报案,说是有女人在别墅被人杀害……”
旁中谷脸孔扭曲,边摇头边看着安原。
但更惊愕人却是安原。与其说刚才电话中所听到事实令他惊愕,不如说坐在面前外浦淳反应更令他愕然。
外浦动也不动,唇际微笑扩至整张脸孔。
“玲子虽死,依然是证明无辜最重要证人。接电话刑事有提到玲子是什时刻遇害吗?”
安原在心中喃喃自语:若是情妇,也有可能作伪证……
即使这样,安原仍旧站起身来,用玄关前电话机试拨纸条上电话号码。
铃声响很久却无人接听,他正打算挂断时,对方终于拿起话筒。
“喂?”是男人声音。安原沉默不语。
“哪位?”对方怀疑似提高声调。
“没错,不过准确时刻必须等解剖结果……”
“不,只要大概时刻就行。若是该时刻,正在真鹤和情妇躺在床上。”
听外浦话,安原才惊异似反问:“情妇?你也有情妇吗?”
外浦理所当然般地颔首:“去年秋天,和酒廊女侍应生有关系……不,虽说是酒廊,却也只是凭薪水勉强能够花得起钱、位于新宿巷道内小酒馆……和里面女侍应生……正因为迷恋上她,才能够漠视内人异性关系。”
外浦从脱在沙发上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写上数字,撕下那页,递给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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