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们也认同,但……
写完调查报告,安原重新读过遍,要求外浦确认。“这样可以吧?”
“不,这份调查报告上全部是假,还是说真话吧!”外浦自言自语似喃喃说着。
安原望着嵌有铁格子窗外警局后院。庭院里草木和再过去水泥墙被好不容易逐渐远去午后雷阵雨完全淋湿,感觉上像正在慢慢溶化。雨滴滴落,看起来好像连玻璃窗也忍受不闷热而流汗般。
“内人尸体上沾附着头发,应该是理所当然吧?那是家,前天晚上也睡过该床铺。
回到东京,把车子弃置你家附近,你最好马上出来开回家。”就径自挂断电话。
在突发性杀妻冲击尚未消退时,又受到另外冲击,外浦在脑筋混乱中外出,果然发现自己车子被弃置于马路转角,就开进停车场,这才半信半疑地向真鹤派出所报案。
不,这虽是令人难以相信话,但他自z.sha害玲子说词同样令人难以相信。
经过重新调查,在动机方面,外浦杀害妻子似乎较为自然,因为他妻舅证言他们夫妻关系已完全崩溃,幸枝曾告诉弟弟“有另外男人,希望和他结婚,不过若说出来,会被丈夫杀死”。
而玲子在新宿店里同事也说外浦和玲子关系只是互相玩乐,玲子另有爱人,而外浦应该也知道,不可能为此杀人,何况事件前夜,外浦也来店里和玲子像平常样笑闹。因此若从动机方面来说,外浦应该和命案无关。
“还是讲真话吧!玲子倾心爱人,你们无论怎样也找不到,因为就是。表面上,们让周遭人们认为只是在逢场作戏,其实是为掩饰已陷入泥沼、无法自拔真正关系。
“有证据。事件发生星期前,答录机留有玲子声音,你们只要听过那个,应该就能够明白不得不杀害玲子心情。”
安原没有回头。凶手声音在他背脊化为阵恶寒。凶手?但是哪桩事件凶手呢?
安原闭上眼,死心似叹息,他已能预料到凶手接下来会说出话。
果然不出所料,凶手说:“
另外,外浦搭载玲子后,突然改变心意,将车子和别墅借给玲子和其男人,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只不过,提到该男人是谁时,玲子同事们也只表示曾听她提过有这样爱人,却不管怎问,玲子都不讲出姓名。
玲子遗物——记事本上所写男人姓名和店内常客都全部查询过,却未能发现可断定是其“爱人”男人。
如果找到那男人,警方可能会更严肃地接纳外浦新供述,但目前仍只认为外浦是企图借谎言推翻前个谎言,再加上其杀妻动机强烈,而且幸枝体内也检测出和丈夫同血型男人精液,身上更沾附有疑似丈夫头发,所以……
问题是烟屁股厂牌并非外浦惯抽厂牌,滤嘴上检测出血型也和外浦AB型不同,是A型。对此,外浦回答是“六时半左右回家时,客厅烟灰缸里满是烟屁股,马上就明白在不久之前有男人来过家里,就对内人说‘不在家时,你却让你带进门男人抽烟’,内人沉默不语,但当时积存在心底怒火,导致三小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时,她才讲出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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