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
再用八岁声音喊他。那是对肥仔说最后句话。肥仔什也不能回
“为何在脖子上捆铁线?”他担心地问。毕竟无法忘掉小时候自己所犯罪。
什也不答,有点寂寞地笑笑,回望肥仔眼睛。经过二十多年,终于将杀死老鼠家伙逼到这个田地。
“有风进来。是不是没关好门?”
说。肥仔扭过身体去确认。那瞬间,举起事先藏好螺丝钳,向肥仔后脑劈下去。
两次、三次……
肥仔在议事堂正门前面东张西望,把车灯点灭三次做讯号。对那个狐疑地走近来影子喊“肥仔”,打开前座门。肥仔坐上车后,说“对不起”。
“没勇气个人自首。时常麻烦你,真过意不去。”
肥仔拂去肩上雨珠,对露出安慰笑脸。
“要把切吿诉你。”说,然后若无其事把车子开到汽车流动死角。
“几时买车?”
名记者用极不愉快声音说:
“大谷那家伙定是装病。”
大谷是目前轰动时贪污问题重要证人,他是国会议员,今早发布说他因心肌梗塞晕倒,入住大学医院。堀部也懐疑他是为逃避作证而装病,不过假病也可能因心劳而变成真病……这样想着,堀部蓦地停下脚歩。假病?
堀部忘洗脸,回到办公室继续思考会,终于对部下交代句:
“去趟横住医院。有件事要亲自调査。”
肥仔来不及回头,也来不及发出叫声,只是反射地将右手贴到玻璃窗上。好像想捉住窗外某样东西。终于他手滑落下来。对面议事堂看起来十分巍峨。
寒冷冬雨降在晚间街上。远处车灯被雨水夺去声音和色彩,掠过去。整个城市好像死掉样。
为替二十多年复仇故事做个总结,从口袋掏出铁线,在肥仔脖子上绕两圈,双手用力扯紧。用手将最后气力注入铁线,身体已经空。终于从憎恨释放出来,肥仔仰着脸跌在左肩上。
们像两具尸体般动也不动。远处街灯照出肥仔脸部线条。张开双眼,嘴唇奇异地歪曲。从他嘴形让出他最后想叫而叫不出声音,“原谅。”肥仔想这样说吧!
强迫他嘴唇闭起来,可是他脸还是歪掉,好像孩提时代捏坏黏土工艺。大家笑,却特别喜欢那个捏坏形状。假如肥仔不弄死老鼠,们应该是不同关系。们同是孤儿,应该并肩作战。
“借来。租用汽车。约好车行明天早上到警视厅停车场拿车。”
其实是半个月前,托朋友买旧车,不用名义。曾用这部车杀死那名护士。
听到警视厅三个字,肥仔放心。
“为何杀人?为替你太太报仇?”
沉默地点点头。
小时后,堀部在医院里找到横住四年前诊疗纪录,从中找到个名叫松本静女病人,打电话去她家。
“什?已经死?你说松本静小姐在去年底去世?”
堀部对着话筒大声喊,然后表示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后,望望医院候诊室挂钟。
还有两分钟就七点。
七点正,肥仔越过马路走过来。们依照孤儿院生锈钟声行动惯,时间观念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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