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天来,像遵行义务似毫不迟疑地行动。事实上,那是从八岁那年在储藏室发现老鼠尸骸时开始义务。今晚,终于把连接到二十多年前记忆条铁线截断。
只有次迟疑过。横住
表现愤怒即可。说“过几天再联络。”边目送她背影离去,边在思考怎样制造不引起横住等人疑心而杀掉她意外。不管怎样,她存在会干扰杀那两个人计划。
回家路上,已想好利用津村太太死等细节部分计划。之所以连肥仔也杀掉,是要叫他成为被追踪凶手,扰乱警方搜査,实际乃是在内心鸣叫二十几年那只老鼠声音出于本能要求……
边听田原京子说话,脑中涌现“老鼠”这个字眼。
对院长他们而言,妻子不过是用作实验只老鼠。吿诉自己,这次复仇是为二十几年前那只老鼠而做。当天晚上,在回家路上已经买好铁线。
妻子那苍白脸浮现在黑暗里,习惯性眼帘微张,嘴唇细开而睡。她嘴唇好像在向呼救。在那之前们确是幸福。四年前,当横住吿诉说她得白血病时,因绝望而感觉眼前黑暗。结果还是因命运而认命,然后捉住余下岁月过幸福生活——可是不是命运。他们逼她走上死路。妻子还活着,却等于被谋杀。他们杀意涂在妻身体上,红血变白血,逐渐侵蚀她生命,再也没有人能阻止这件事发生。
在妻耳边第次唤她“信子”。对着那张永远忘不睡脸发誓,第二天着手计划。
把切吿诉肥仔,说要在报纸上揭发他们罪行。在医院附近租房间,给肥仔点钱,请他替监视他们行动。这是无意义,乃是安排肥仔成为凶手伏线。
肥仔也因自己太太死而有怨恨吧!他很同情,很简单接受那份差事。无论怎说,肥仔对二十多年前亮出那刀依然畏惧,不住讨好,对言听计从。毎晚打电话到新地方给肥仔,听着他那些无聊报吿,暗地里逼田原京子到死地步,然后打电话给横住,吿诉他已知悉切……
三天前,吿诉肥仔可以中止监视,胡诌说“下周报导出来”,又说想见他,叫他后天深夜打电话给。昨晚,他依约打来,用胆怯声音说:“看到报纸。那两个人被杀。”当然杀人是。恰当地附和着,约他后天见面。那时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妻注视手臂伤痕。若无其事扭过身体藏起手臂,慢慢放下话筒。想那家伙手臂不知还有没有疤痕?终于逼肥仔走到这个田地,说不定肥仔已经怀疑是杀。事实上他怀疑,也发现铁线含意。他想到见是危险吧!正想今天傍晚打电话给他,他却主动打来。把电话转去会议室,他那熟悉声音从话筒传来:“明天不得空。”——声音慢慢流进肥仔耳朵里:“肥仔,今晚见面好不好?今晚七点……”然后在两小时前,杀肥仔。
这样,复仇计划全部结束。剩下是明天去神宫外苑,津村当然不会出现,只要对狐疑刑警胡诌番:“津村发现有警察监视,大概逃跑。”这样切就会简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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