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德时候,是奎妮安慰他。怕如果给她传那个口信,他就得到安慰。没法做这件事。不想他感到安慰,因为没有得到任何安慰。”
莫琳擦擦脸,继续说下去。“奎妮告诉哈罗德有晚闯进纳比尔办公室。都是被悲伤给逼,她说,悲伤会使人作出奇怪举动。在她口中哈罗德正在自毁灭。当他把那些穆拉诺玻璃小丑摔得粉碎,他是有意在挑战纳比尔最坏面。他们老板是有仇必报人,所以奎妮替他背黑锅。如果是个简单女-人,她说,事情就没那复杂,纳比尔就没法做得太狠。她告诉他是自己打扫卫生时不小女孩笑,但她又在哭:“您是说,这切都是因为您丈夫打碎什玻璃小丑?它们很贵重吗?”
“根本不是那样。它们是他母亲遗物。纳比尔是个心狠手辣混混,娶过三个老婆,三个都被他殴打过,有个还进医院,肋骨都打断。但他很爱他母亲。”她苦涩地笑笑,笑容在她脸上逗留小会儿,然后她耸耸肩,把笑脸收回,“所以奎妮站出来,帮哈罗德顶这个责任,纳比尔把她解雇。她将切都告诉,让叫哈罗德别担心。她说他对她直很好,那是她应该做。”
“但你没有告诉他?”“没有。让他继续自责。后来这成又件们不能说事情,把们距离又拉远点。”她眼睛睁得大大,任由眼泪滴滴落下,“所以你看,他丢下离开是正确。”
加油站女孩没有出声。她又拿块薄饼,好像有几分钟时间在专心品尝薄饼味道,什也没想。然后她说:“不觉得他是丢下您出走。也没觉得您是个骗子,弗莱夫人。们都会犯错误。但有点是知道。”
“什?是什?”莫琳埋首于掌心,摇着头-呻-吟道。她怎可能弥补那久以前犯下错误呢?他们婚姻已经完。
“如果是你,就不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做饼干,和小女孩说话。会做点什。”
“但已经开车去过达林顿,根本于事无补。”“那是切都顺音如此低,莫琳抬起她头。女孩脸依然惨白,但忽然闪过道让人安心澄明。莫琳猛地惊下,也许还叫出来,因为加油站女孩笑。“赶紧去贝里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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