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商店街买个晚饭就回。”源二郎说,
不愧是什师父出什徒弟。国政用冰敷着腰,轻轻地叹口气。国政年轻那会儿,根本无法想象男女婚前交往如此亲密。
“喂,你是不是太纵容彻平啊?”
“嗯?也没什不好吧。”源二郎打开腰痛带封口,读起说明书,“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嘛,政你那时候不也样?”
“又不是你,怎会那样。”
“又来又来。过分夸大过去,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也好,玩过很多女人也好,都不过是证明你已经成老头。”源二郎发出爽朗笑声。他手拿着腰痛带,手帮国政翻个身。“先把腰治好,变回原来你吧。好不?”
“对,腰痛带也买来。骨科医院老板趁台风休息,睡得正香都被敲醒。”
“嗯,总之多谢啦。那边衣柜里有毛巾。”国政担心浑身湿透彻平,指指房间角。
“不用不用,”彻平站起身,“师父暂时会在有田大爷家住下来对吧,会好好看家。”
“麻烦你。就算不在,每天也要画十五张草图哦。之后会再确认。”
“遵命!”彻平满是干劲地答复后,又突然扭扭捏捏起来,“那个,能把麻美叫到师父家起住吗?”
立马接过来,二话不说卷起国政睡衣,用包装好冰按压其腰部。
国政反射性地弯下腰,还发出奇怪“咻”声。又冰又痛。
“拜托,不要这直接……就敷腰上啊。”国政发出微弱呻吟。
“还有这个。”彻平无视师父心狠手辣,陆续掏出带来东西,“瓶子里是粥。”
“谢谢,不过又不是拉肚子……”
“你能不能给回去啊?”国政被源二郎像卷紫菜卷样推到被子上,满眼泪水地哀求着。
源二郎无视国政抗议,赖着不走,还麻利地干起活。掸掸房间灰、看看厨房储备罐头有没有过期、整理壁橱,再用吸尘器抽干装有冬被被褥压缩袋,都是些今天不干也没差事。反倒是国政因此各种走霉运。被灰尘呛到不说,还要躺着擦罐头上锈迹,迷迷糊糊想要睡,又被噪音吵得心烦。
临近傍晚,Y镇终于脱离台风圈。源二郎打开卧室防雨门。
“政,快看,云退去这架势,好壮观啊。”
灰色云层不停变幻着形状,透过缝隙可以窥见茜红色秋日天空。明天定是晴天吧。
“没关系倒是没关系,为什要把她叫过来呢?”
“最近们只要在家里亲热,住在隔壁家伙就会猛敲墙壁。”
“你个混球,这是要把家当情人旅馆用啊,胆子也太肥吧。”源二郎拍拍彻平屁股,他呵呵笑出声来,掩不住内心得意,“好吧,随你便,但活儿定要给好好干啊。”
“遵命!有田大爷,再见,好好照顾身体。”
彻平迈着欣喜若狂步子,像是,bao雨没有来过样,就这回去。
“看护定要有粥,对不对啊师父?”
“没错。”
“看护?”国政有种不祥预感,眼神游走在源二郎和彻平脸上,“谁要照顾谁?”
“照顾你啊。”源二郎强有力地说道。
这是什时候决定事?国政把脸埋进枕头里,连反对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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