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不许你说这种话。现在你是个男子汉,你应当理解。这和你自己到达这个世上来没什两样,应当受到同样尊重。这没什。你侮辱你爸爸时候,你也在侮辱。"
他不该这做,
起,用重新装修她在神父宅邸里房间来消磨时间和精力;这与其说是为使她高兴,毋宁说是在搞个镶嵌来衬托他瑰宝。为梅吉所做切都是货真价实。
五月初时候,剪羊工们来到德罗海达。"玛丽·卡森对德罗海达切情况,事无巨细,都是如指掌。在剪羊工到来几天以前,她把帕迪叫到大宅。她坐在高背椅中连身子都没动,就准确地告诉他应当做什,连细微末节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帕迪习惯是新西兰剪毛活儿,有26个工位巨大剪毛场当初还真使他吃惊不浅呢;现在,在和他姐姐谈过话以后情况和数字便在他脑子里翻腾开。要在德罗海达剪毛不但是德罗海达羊,布格拉、迪班迪班和比尔比尔羊也要在这里剪毛。这就意味着这里每个人,不论男女,都要苦干场。集体剪毛是这里习惯,使用德罗海达剪毛设施各个牧场自然要派人来全力帮忙,可是,干那些零星活计担子就必不可免地要落在德罗海达人肩头上。
剪羊工们自己带做饭人来,从牧场商店里买食物,但是这大批食品得有人去搞;摇摇欲坠、带厨房临时工棚和附设简陋浴室必须冲刷、清理,并且备好褥子和毯子。并不是所有牧场对剪毛工都是像德罗海达那样慷慨大方,但是,德罗海达是以它好客和"棒得累死人剪毛场"声誉引以自豪。由于这是玛丽·卡森参与项活动,因此她不吝惜金钱。它不仅是新南威尔士州最大剪毛场之,而且它也需要雇佣最能干人,有杰基·豪那种能力人,这些剪毛工在把行李包扔上包工头那辆蓝福特卡车,消失在他们去另个剪毛场路上之前,得剪完30多万头绵羊毛。
弗兰克两个星期不在家。他和老羊工比尔巴雷尔·皮特带着群狗、两匹牧羊马和由匹不愿拉车小马驾辕辆轻型单座两轮马车,载着他们最起码必需品,到西边远处围场去:他们得把羊逐渐地赶到起,进行挑选和分类。这是个既缓慢又乏味活计,与洪水前那种猛轰猛赶不可同日而语。每个围场都有自己畜栏,部分分级和打印记工作在畜栏里就进行,分好羊群留在那里,直到被送进剪毛场为止。剪毛场畜栏次只能容纳万头羊,所以,剪毛工们在那里时候,活儿是不会轻松,老是得紧张地忙着把没剪毛羊群和剪过毛羊群赶进赶出。
弗兰克走进厨房时候,他母亲正站在洗池边干着她那没完没活儿,削着土豆皮。
"妈,回来!"他说道,声音里充满快乐。
她转过身来时候,显出凸起肚子;离家两个星期使他眼光敏锐。
"噢,天哪!"他喊道。
她那望着他双眼失去欢愉之色,脸羞得通红;她伸出双手捂住她那鼓起围裙,好像那双手能遮住衣服所遮不住东西似。
弗兰克颤抖起来。"那个下流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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