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7 / 18）

要流些血，这种情况般从十二、三岁左右开始发生——你多大，有这大吗？"

"15岁，神父。"

"15岁？你？"他摇摇头，对她话半信半疑。"唔，要是你说已经15岁话，就只好相信你话。不过，你比大多数姑娘要来得晚。这种情况每个月都要出现，直到你50岁左右为止。有些女人这种事，就像月相盈亏样有规律，有些女人就不这有规律。有些女人遇上这种事没有什痛苦，而另外些则疼痛难忍。谁也不知道这种事为什每个女人和每个女人相差这大。不过，每个月下血就是你已经成年标志。你知道成年是什意思吗？"

"当然知道，神父！在书上看见过！就是长大成人意思。"

"对，这就行。在流血不断持续下去同时，你就具备生育能力。流血是生育力循环部分。在亚当犯原罪以前时代里，据说夏娃是不行经①。它正确名称叫月经，就是行月相之经。但是，在亚当和夏娃堕落之后，上帝对女人惩罚远胜于男人，因为他们堕落实在是她错。她引诱男人。你还记得《圣经》上话吗？尔等之忧伤将来自儿童。上帝意思就是个女人所做切与孩子有关事都要含有痛苦在其中。这是大乐事，同时也是大痛苦。这是你命运，梅吉，你必须承受它。"

①《圣经·创世纪》称，亚当是上帝用泥土造第个男人，上帝又用亚当肋骨造出其妻夏娃，同置于"伊甸园"中。后因两人同时吃禁果，遂相爱，被逐出"伊甸园"。此后，作为亚当与夏娃后代人类便有与生俱来男女之爱，基督教称此为"原罪"——译注

他自己不明白这些话，但是，在他处理不能过多地把个人牵扯进去事情时，他正是这样对他教民们进行安慰和帮助：非常和蔼可亲，但是决不把自己卷进麻烦之中去。这也许没有什可大惊小怪，正因为他是这样做，他才能给别人带为更大安慰和帮助。他好像已经超脱这些小事，因此这些小事便不足挂齿。凡是向他求助人既没有觉得他小瞧他们，也没有觉得他责怪他们弱点，但他并不是有意这做。有许多教。让他们教民感到自己有罪，卑微渺少；或野蛮残忍，但是他从来不这样。因为他使他们觉得他自己也自有不幸和思想斗争；也许，他不幸让人觉得奇怪，他思想斗争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然而，这却是事实。他既不知道也不会理解，他大部分感染力吸引力并不是由于他外表风度，而是由于他精神上这种冷淡、几乎是神般、极富人情味东西。

由于他时刻记挂着梅吉，因此他对她讲话方式就像弗兰克样：好像她和他是地位相等人似。然而，他比弗兰克年长得多，聪明得多，受过教育高得多，是个更合人意密友。而且，他声音多美啊，他讲是略带着点儿爱尔兰味、圆润英国本土英语。这声音能驱散切恐惧和极度痛苦。然而，她年龄太小，充满好奇心，渴望立刻就能解切能解事情。有些人不是自问他们是什样人，而是不断地问着他们为什是这样人。这种人生哲学使他们感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