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小家伙!"安妮对路迪说。"真恨不得把他宰,才能解心头之恨!"
月来而复去,对甘蔗收割者来说,这是年中最闲个月,但是卢克却用不着发愁。他曾经悄悄告诉梅吉,要把她带到悉尼去,可相反,他没带她去,而是和阿恩起去悉尼。阿恩是个单身汉,在罗西尔大街有
几乎超过阿恩纪录,天中,割11吨!"
路迪由衷赞叹地吹声口哨,他们开始讨论起各种割甘蔗纪录。梅吉吸着她那杯没加奶浓咖啡。哦,卢克!起先,是用两三年,现在又成四、五年,谁知道下回他提到这段时间时候,又会成多少年呢。卢克热爱这个活儿,这点谁也不会误解。那,当那个时候到来时候,他会罢手吗?为此她还能坐等着查明真相吗?穆勒夫妇心地十分善良,她根本谈不上劳作过度。不过,倘使她必须和丈夫起过日子话,德罗海达是最理想地方。在黑米尔霍克逗留个月中,她连天都没有真正感到好过;她不想吃饭,阵阵痛苦腹泻在折磨着她,似乎嗜眠症缠身,无法摆脱。对任何东西都不习惯,除非是最好吃。隐隐不适使她感到害怕。
早饭之后,卢克帮助她洗碗碟,然后,带着她到最近甘蔗田转圈。他个劲地大谈着甘蔗,谈着如何收割,以及在露天地里干活如何好;阿恩那帮人是些怎样好伙计;这种活儿和剪羊毛有什区别,割甘蔗要比剪羊毛好得多。
他们转回来又登上小山。卢克带着她走进屋子下面两柱之间个凉飕飕洞中,安妮在洞外搞个暖房,立起些长短粗细不赤陶管,然后在管中填上土,种上些蔓生、悬垂东西。有各种不同颜色兰花,藻类植物、富于异国情调爬山虎和灌木丛、地面软乎乎,散发着木屑清香;头顶上托梁上挂着铁丝篮,里面种满蕨类、兰花或月下香;树皮缝里长出日荫葛爬满基桩;这些管子底部种团五颜六色、绚烂多彩秋海棠。梅吉喜欢隐身在这里。比起德罗海达来,这是黑米尔堆克所有事物中唯受到她赞许。德罗海达根本没有希望在这样小块地方中长着这多东西,这只是因为那里空气中湿度不够。
"这地方可爱吗,卢克?也许你认为在这里呆上两三年之后,能为租间房子让住吗?渴望给自己搞块这样地方。"
"你为什想单独住在栋房子里呢?这儿不是基里,梅格;这地方女人独居不安全。你在这里要好得多,相信吧。你在这儿不快活吗?"
"觉得住在别人家快乐也就是这样。"
"喂,梅格,在们去西部以前,你必须对你目前环境感到满意。咱们不能既花钱去租房子,让你过悠闲日子,又要省下钱。你听见吗?"
"听见,卢克。"
他感到十分烦恼,他把她带到房子下面时,没有干成他想干事,也就是吻她。他只是随便在她臀部拍几下,这对她没多大伤害。随后,他便顺着大路向停靠着他自行车那棵树走去。他宁可蹬20英里自行车来看她,也不肯花钱坐铁路公路联运车,或公共汽车;这就是说,他还得蹬20英里车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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