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山把准备好
阀门测试结果分发给与会人员，然后继续道：“对方提交阀门零部件中，有
件检测出
明显运作不良结果。经调查发现，零部件成型精度方面有很大问题，让人怀疑继续测试是否还有意义。”
“那是因为对方误将次品混入检测样品，佃发现后，马上派人来换掉。”
财前提出反驳，富山却毫不慌张。
“资料上也标出财前部长所说替换后检测数据。只是，区区百个左右样品中就混入次品，这种管理体制本身就很有问题。此外，交换后阀门数据虽然是正常值，但不能排除对方可能是在得知出现异常值后才又提交新样品。在
看来，零部件供给厂商这种行为未免过于随意。鉴于继续测试将要花费更多成本，所以想请水原本部长做出判断。”
富山若无其事地接住财前恼怒目光，等候抱臂思索水原给出答案。
“江原，谢谢你关心。”说完他就要走，又突然转过头来说，“对，想拜托你件事。下次你跟社长喝酒时，记得替说声对不起。你就说……虽然他做法不喜欢，可并不讨厌社长这个人。还有，请他定要实现自己梦想。”
“这种话你自己去说。”
真野只是笑笑，抬起右手。他身影消失在门外看不见后，江原叹息声，呆呆地凝视会儿夜空。
6
富山策略很巧妙。
真野茫然地叹口气，眯起眼睛盯着烟头。
“可是，你在社长面前却直梗着脖子不解释，从头对抗到尾，为什
这样？”
“不知道。”
真野脸上露出寂寥笑容。仓库外面是没有星辰天空，真野直盯着那片天，湿润眼中映出光。
“真野，去跟社长好好道歉吧。他会原谅你。”
“要不就取消吧。”过会儿，水原说出这
假如把记录两份数据报告书经由财前提交给水原，财前肯定会把数据异常那份去掉。但如果直接提交给水原，就等于越过财前递交资料，属于僭越行为，有程序上问题。
既然如此，只要在水原也参加事务联络会议上用“内部询问”形式进行说明就好。想到这个妙计，富山为自己聪明而沾沾自喜，捧着浅木修改过报告书出席会议。这是宇宙航空部对星尘计划进度等内容进行汇报联络会议，以本部长水原打头，其麾下四十余名部长和主任都要出席。
会议基本事项已经进行完毕，主持人询问是否还有其他事项时，富山举起手。
“有件事。关于刚才汇报阀门系统外包商候选品质测试事，有事想跟各位商量。”
财前猛地抬起头看向富山。他直觉敏锐，从事前没有接到发言知会细节中就已经察觉富山意图。
真野低下头，咬紧嘴唇。
“已经晚。把辞职书交上去。”
“那不就是张纸而已嘛。”江原说，“要是你不好意思对社长说，那就对部长说。你之前不是说，别看山崎先生副阿宅样子，其实特别会照顾人吗？他定会理解你。他不是也挺喜欢你吗？”
“那都已经是过去式。”
真野把烟蒂扔到脚边空罐里，艰难地站起来抻抻筋骨。然后，他转向还在原地抬头看着他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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