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今天没去婚介所上班,早就过来医院陪同,顾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别副要哭样子好吧,好像进去就出不来似。”
“呸呸呸,”程然连呸三声,“不准说这种
当然?
傅总为什能把这种事说得这理所应当?
顾舟在屋子里转圈,觉得自己可能不是来住院,而是来度假,他看看病房里两张床:“你该不会打算陪床吧?”
傅沉点头:“肯定。”
顾舟沉默。
第二天下午,他跟着傅沉来到医院,办理住院手续。
虽然他早猜到傅沉会让医院给他安排病房,也事先做心理建设,但等他真正进去时候,还是被震惊到。
他看着这间自带浴室和阳台,有电视有沙发双人豪华房,艰难咽口唾沫:“这……真是医院?”
这装潢,明明就是酒店吧!
如果不是病床边放着心电监护仪类医疗设备,他真要以为自己被骗到酒店来开¨房,还是那种豪华情侣双人间。
?”
傅沉视线从他胸前扫而过,先落在之前做穿刺地方,那里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个不太起眼小点。
随后又瞄瞄他因为瘦弱而轮廓清晰肋骨,以及看起来就很纤细腰,最终在他胸前两颗粉色上定格会儿,貌似绅士地移开:“现在都是微创,你那肿瘤才不到两厘米,肯定不需要开胸,放心好,等明天去医院,医生会告诉你具体手术方案。”
“那就好,”顾舟松口气,“要真开胸话,可不能保证半年内能够恢复。”
“别紧张,”傅沉道,“会陪着你。”
他万万没想到,第次和傅总同睡个房间,居然是在医院。
于是自认为没有心理负担顾舟难得失眠,且这心理负担不是来源于即将到来手术,而是他忍不住想象自己住院这段时间,该以什样方式跟傅总在这“双人大床房”里和谐相处。
终于,他还是不得已吃医院给开安眠药,翻身背对傅沉。
在他睡着后不久,装睡已久傅沉突然翻身坐起,头疼地捏捏眉心,翻衣兜发现自己忘记带药,只好从顾舟那偷两片药吃。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顾舟被迫早起,准备去手术室里接着睡。
傅沉没接他话,把床上叠好病号服抖开扔给他:“试试看合不合身。”
顾舟脸莫名——病号服还要试合不合身?
他只好把衣服脱,换上试试,发现居然真还挺合身,布料很舒服,应该是纯棉,而且不是那种常见蓝白条纹,而是蓝色印花,看上去和睡衣没有太大区别。
他整理下袖口,问傅沉道:“这不会是量身定做吧?”
“当然。”
他嗓音偏低沉,好像带着某种安抚人心力量,顾舟从镜子里看他,觉得傅总这个身高配上这张脸,实在很有安全感,他尽量站直身体,还是跟对方差个额头。
他看着傅沉,忍不住挑眉:“可怎觉得,紧张是你?”
傅沉从镜子里跟他对视,随后抿唇,拿着衣服走。
顾舟盯着他背影看几秒,漱干净口,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沉那句安慰起到作用,他居然真放松很多,这天晚上他睡得还不错,宿基本没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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