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越说越激动:“还有他这个病,也并不是因为抽烟吧?他抽烟频率又不高,上次去他家,发现去年送他盒烟,他过去八个月还没抽完——看就是因为他那个垃圾爹,绝对是遗传造成。”
傅沉听到这里,终于向他投来视线。
他对顾舟家庭状况不能
程然看他半晌,把身体往椅背上靠:“好吧,坦白,其实是子承父业。”
傅沉:“……”
居然还是家族产业。
“不过你打听这些干什?”程然道,“你难道不应该担心担心顾舟?”
傅沉:“担心又有什用,他自己没觉得有压力,们就不要给他施加压力,耐心等着吧。”
话。”
顾舟觉得十分好笑,人在谈及生死话题时总是这迷信,他拍拍对方肩膀:“放心,不会有事,还得活着出来帮你冲ki呢不是?”
程然眼含热泪地把他送进手术室,随后抬起眼镜,擦擦自己眼角,哽咽道:“可怜舟,你命咋就这苦呢?”
傅沉坐在走廊座椅上,看眼这位只见过面婚介所老板,单从外表来看,程然长得秀气斯文,架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就像是涉世未深男大学生,他第次去婚介所时候,还以为对方只是给老板打工兼职学生,聊才知道,他就是老板本人。
程然性格和长相全然不符,傅沉目测他也就二十四五岁,再加上他是顾舟发小,那可能和顾舟同龄,但他却说他婚介所已经开六年……
“说也是,”程然平静些,他叹口气,“你说,们家……哦不,咱们家顾舟,怎就摊上这种事呢?”
他说完,却发现傅沉没接他话茬,转头看,才发现这位嘴上说着“不担心”傅总,身体坐得笔直,浑身紧绷,眉头紧锁,点没有他自己描述那淡定。
过半天,傅沉才慢半拍似开口:“为什这说?”
“你不觉得他很倒霉吗?”程然压低声音,虽然走廊里没有别人,他还是不想大声谈论顾舟情况,“俩从小玩到大,能不解他?他这好人,懂事、听话,从来不跟谁急眼,青春期都不叛逆,老师家长同学,没有个说他不好,还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怎就偏偏摊上这个人渣前男友,还得这种病。”
傅沉本就皱着眉头更紧些,程然继续絮絮叨叨:“要是他,非得怒骂老天不公,什好人有好报,屁!任轩这孙子,还好马上要进去,看他辈子都别出来才好,少来霍霍们家顾舟,顾舟对他那好,他怎忍心,他怎下得去手?”
“冒昧问句,”第二次见面,傅沉终于说出自己疑问,“你今年多大?”
“比顾舟大俩月,”程然用力眨眼,眨去眼底泪意,他在傅沉旁边坐下,总算是调整好情绪,“怎?”
傅沉:“所以你十八岁就开始经营这家婚介所?”
“……怎,不准人高中毕业就创业吗?”程然感觉自己遭到质疑,“虽然年纪确实不大,可们婚介所介绍成功率在燕市可是数数二,你不能觉得婚介所规模小,就质疑能力不是?”
傅沉点头,对他能力表示认可:“人各有志,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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