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公司有人结婚,给每人都发袋喜糖,吃不,就抓把,剩下都让秘书拿走。”
傅沉:“你也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早就戒,”顾舟苦笑,“不然也不会翻遍家里找不到包烟。”
他抹把额头汗,眼中显出深深疲惫:“但现在真很需要,能麻烦你帮去小区门口超市买包烟吗?拜托。”
傅沉看着他,眉头锁得更紧,他皱眉,顿时显出不容置辩冷峻意味,顾舟见他这表情,就知道是没戏,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十分颓丧。
而正在这时,傅沉又道:“你等下。”
他头痛地按按太阳穴,心说发烧真是让他头脑不清醒,居然忘自己早就把家里所有烟全扔。
正在这时,他听到门铃又响起来,只好起身开门,顺手扔串东西给对方:“借给你,别再按门铃。”
傅沉接过,那明显是家门门卡、车钥匙以及车库钥匙:“这信任?”
顾舟精疲力竭地回到沙发上,觉得就站起来这两下,又开始心慌气短,他缓口气:“这家里又没有什傅总能看上东西,不至于提防什吧。”
傅沉把外衣脱下来挂好,没接话。
分享很多事,但和顾舟有关切不能。
他眸色晦暗那瞬,把快要掉下沙发毯子往上拽拽:“那你在这等,很快回来。”
顾舟点点头。
他看着对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恍惚之中,他竟觉得这幕似曾相识,他好像回到差点被任轩掐死那天,最后人渣离去时,也是留给他这样个背影。
发烧似乎让大脑产生些奇怪反应,他忍不住捂住眼睛,觉得有点恶心。
顾舟看着他往门口方向走,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愿意去帮自己买烟,不禁心中喜,就要告诉他买什牌子,却看到对方在衣帽架前停下来,伸手往衣兜里摸。
“虽然没有烟,不过有这个,”傅沉抓出把糖,递到顾舟面前,从里面挑根带棍,“将就下吧。”
顾舟愣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手里糖,觉得傅沉顶着这样张脸给他糖吃,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
他时不知道该做何回应,艰难道:“傅总这是在……哄小孩吗?怎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确实没有看上东西,但是有看上人。
他把保温桶拎到茶几上,看到客厅里所有抽屉都打开,里面东西被翻得有些凌乱,忍不住问:“你在找什?”
“烟,”顾舟看向他,像是忽然间找到救命稻草,“傅总,借根烟。”
傅沉闻言,登时皱起眉头:“不抽烟。”
顾舟张张嘴,表情有点惊讶。
他居然会把傅沉和任轩联系起来,明明背影完全不像。
不愉快记忆漫上心头,让他觉得有些烦躁,加上退烧不停出汗,更是燥热不已,他实在没忍住,把毯子掀到边,起身想去冰箱拿罐啤酒。
可手刚碰到冰箱门,他又犹豫——退烧药药效还没消失,他喝酒话,会不会起不良反应?
为自己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没敢喝酒,但烦躁感让他坐立难安,必须要做点什来缓解下。
他坐回沙发上,拉开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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