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不行吗?"顾舟板着脸,"只准你保护,不准保护你?虽然言微势弱,但为你减少些不必要谣言还是可以吧?.…你笑什?"
"没什,就是觉得高兴。""高兴什?"
"高兴,也能被顾先生占有,被顾先生保护,"傅沉眼里有藏不住笑意,"很喜欢。"
顾舟被他说,反而觉得不自在,嘟囔道∶"什毛病.…."
"不过那样话,你以后就不能咬,"傅沉又说,
"那明天也不去?"顾舟又问。"明天看情况吧,怎?"
"去公司话,把你这里遮遮,"顾舟用手在颈侧比划下,"有点严重,别让人认为把你怎样。"
傅沉伸手摸摸,他之前洗漱时候已经看过,肩颈处全是顾舟留下牙印和抓痕,好多都破皮,看起来确实很明显。
他不禁笑∶"上次去领证,不是还特意给留个牙印吗,怎这次心疼?"
顾舟∶"民政局和公司还是不样,去民政局本来就是要领证,挂着牙印大家都懂,去公司你要谈正事,排面总是要有,被员工看到肯定会议论你,要是被来谈生意大老板看到,会怎想你?"
顾舟连忙冲他比个"停"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
傅沉很有眼力价地跨过这个话题,让阿姨端两人份午饭上来。
饭很好,闻着很香,吃着也很香,并且顾舟很饿,按理说他应该狼吞虎咽,可他就是吃不快,因为昨晚折腾得太狠,他现在浑身都不得劲,胳膊也有些酸疼,握筷子都觉得累。
他再次为自己身体素质感到震惊,很想跟傅沉说,又觉得太丢面子,加上写字台椅子硬,他坐着很不舒服,整个人都难受极。
在这样难受当中,他实在没办法安心吃饭,第三次因为不舒服而被迫改换坐姿以后,终于是傅沉忍不住率先开口∶"很难受吗?"
这番话出乎傅沉意料,他微怔会儿,笑道∶"不在乎。"
"你不在乎有人在乎,"顾舟说,"不想听到传出什们关系不合谣言,造谣张嘴,辟谣跑断腿,你这个公众人物,想黑你人不计其数,民众才不会管那些事是不是真,扣上去帽子再摘下来难,就算你事后澄清,也没人关注。"
他说这些话时候语气太过认真,让傅沉不忍心打断,过好半天才斟酌着道∶"其实……."其实你可以把给你带来困扰新闻都删干净,就像四年前那样,知道,但就是看不得有人说你不好。"
傅沉证住。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顾舟抬头看他眼,眼神幽怨∶"问你自己。"
傅沉回想下昨天结束时候情景,觉得顾舟可能确实是挺难受,于是他抿抿唇,起身拿个坐垫过来∶"你稍微起来下。"
椅子上加软垫,顾舟觉得好受些,但也仅仅是"些",他还是没劲儿吃饭,又饿得心慌,索性把菜拨到自己碗里,放下筷子,改用勺子吃。
傅沉看他这举动,又说∶"会儿给你好好按摩下。"顾舟没接他话茬∶"今天不去公司?"
"不去,昨天那项目已经谈完,今天反倒没什事,"傅沉夹筷子菜给他,"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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