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
被灌输
思想就是生活会不可避免地从出发点沿着既定路线前行，前进路线很难改变。如果爱情也是这样，那
们爱情从开始就有些不好预兆：在婚礼前天晚上，梦到被野狗野蛮地攻击、撕扯。你几乎不
解你父亲，你母亲身体左侧有个奇怪弱点，让她以种险恶方式向你这边倾斜。你很不幸地比大十三岁[8]。但最有说服力不祥预兆是：你想占有。而犯错在于：爱你并让你以为你可以占有。
从你准备精美晚餐边走开，下楼去办公室，拉出椅子。黑熊、狼群和乳酪蛋奶酥，这很明显。把手放在冰冷橡木桌子上，摸摸桌上圆形水痕——那是你汽水罐留下，看到你忘记擦掉碳酸饮料。
艾琳上楼走进厨房，把孩子们小心翼翼地堆在桌台上盘子洗干净。他们正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
她把他们个个领下来，帮他们复习功课，以及在钢琴课上所学东西。吉尔刚离开厨房，正在书房里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新闻，电视静音，他在打电话。切都不可抗拒地向着睡觉时间前进，两只狗在主楼梯前面走廊里睡着。
不管他们搬到哪儿，这两只六岁混血牧羊犬都占据房屋中央、人来人往位置。吉尔说它们是礼宾犬，事实也是如此，它们好学、乐于助人，不会摇尾乞怜或是嬉闹得过头，警惕而体贴。艾琳觉得它们严肃、举止庄重，就像是外交官。她注意到每当吉尔要发脾气时候，其中只狗就会出现，做些事情来分散他注意力。有时候它们会装傻，装得很成功。有次，吉尔看到账单上因录像丢失而产生滞纳金正要发火时，只狗径直走到他身边，把脚踩在他鞋子上。吉尔正对着弗洛里安大吼，狗小便突然飞溅出来，她突然对狗产生阵自豪感。
好，爸爸。”
“只是块面包，瑞尔，别涂那多黄油。”
“妈妈没事吧？”
“在很多方面没事，但是在某些方面有事。现在不要问问题。”
※
旦孩子们睡着，艾琳就溜进洗手间，锁上门，泡澡，浸泡在让皮肤刺痛热水中。家里用是长而深老式浴缸，艾琳稍微抬起臀部就能将腿伸到末端排水口。如果她是二百年前出生印第安人，她希望她能够幸运地生在个有温泉部落。她会为
2007年11月2日
蓝色笔记本
你变得粗心大意。这种奇怪感觉已经有段时间，感觉你好像正在读取思想或预测想法。你很仔细地把日记原样放回，不弄乱房间里任何东西。但你所做事情不止如此，想象不出来，是缺乏想象力。或者至少刚开始是这认为。但现在坐在这个银行小小隔间里，意识到在红色日记里并没有写下很多真相。把真相藏起来，定是知道你会经不住诱惑看里面东西，寻找里面秘密。
你画已经画将近十五年。那时有秘密，就让那些秘密像蜻蜓样停在身体表面。有次，你甚至在大腿内侧画只精致、透明、带纹理翅膀，当时就想：他看到！
你亲手接生们孩子，你还想知道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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