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因为很多时候们做长辈为孩子所做付出,其实都是为们自己。坐在观众席上,但其实是幕后推手。多特敬畏又惊讶地望着。人们拦下,激动地跟握手,对说“华莱士,她太美”、“你又成功”或是“好久没玩得这开心”。脑海中已浮现雏形,这不仅是次加冕礼。脑子就这样转动起来,这将是吸引人们从各州赶来盛大表演。这个节日长达五天,届时将有次集市和场大型演出,向甜菜以及最重要甜菜女王致敬。
那天夜里激动得无法入睡,脑海中掠过很多可能性。想象着用来庆祝种植甜菜这十年来给阿格斯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狂欢节、花车和长长游行队伍。计划让农场主合作社赞助辆精美花车,让新开西尔斯百货商店分店也赞助辆,再说服加盟企业提供炸鸡和汉堡这类点心。甜菜种植规模之大已完全超出想象,阿格斯已成为甜菜之乡。越想越觉得早就该庆祝。
坐在书桌前打字,把想法整理出来,狗在脚边打鼾。夜晚很短,四月天早早就亮,晨光弥漫。倒头大睡,可没睡几小时就起来,去找商会成员、协会主席、实干家和镇上其他有头有脸人物,向他们表达想法。他们致热心采纳提议。们打算把它办成年度狂欢节,设成旅游指南上必看节目和本地特色活动。们开始募捐,先从本地甜菜合作社、镇上企业那儿筹款。们还计划在道路两旁举办大型售卖会,出售各种手工艺品。筹备活动如火如荼,完全超出预期。
但从想法萌生那夜起到狂欢节当天,期间经过数月筹备。即便热心、感兴趣年轻人组建筹委会,仍然门心思扑在这个节日上。“华莱士,”他们跟说,“留点活儿让们干吧!”可就是做不到。游行时花车谁先谁后,雇哪个年轻人清扫西部骑马俱乐部马匹跑过场地,每个细节都亲力亲为,甚至亲自起草条关于马粪城市法令。
女王加冕礼是最关心,也是最不敢忘。加冕礼不仅要完美,更要尽显女王风范,这样就可以举实现多特梦想。打算制作海报,制作印有女王候选人醒目照片宣传单。联系由阿格斯镇西头汤姆·B.贝斯克经营航空公司。汤姆是们穆斯洛奇兄弟会[3]会员,曾驾驶飞机给庄稼喷农药,实施人工降雨。多特加冕时,他会在看台正上方写出她名字,他发誓保守秘密。有时开车去镇上,看到车窗外海蓝色天空,就会想象她名字飘浮在蓝天之上。
脑海中浮现是华莱士特女王,而非多特。
不管她嘴噘得多高,脾气多倔,岁数多大,不管她超短裙多短,妆多浓,也不管她说话多脏,在心里,她永远是华莱士特。有时,坐在她出生那张沙发上,时间似乎下子回到从前。脑海中关于家庭回忆如录影带般帧帧地放映。小多特次跳下两级台阶,结果总因为太着急,没看台阶或楼梯平台而摔倒;再长大些后,她大摇大摆地走在垒球场外野区,把蒲公英干枯花盘当作垒球来练习挥杆,蒲公英种子在空中四散飞舞;最近几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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