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上倒立后
第二天清晨，她宣布他们有足够钱吃香肠
，还配点鸡蛋和燕麦粥。毕竟他们已决心接下来在
个养牛场里进行长期训练，提前强身健体还是很有必要。他们用伤痕累累厚碟子用餐，细嚼慢咽，颇为享受。现在咖啡馆老板已经认识他们，送来糖和吃剩薄煎饼。西普里安画个草图，上面有个火柴人，在把椅子上倒立，下面则是摞看起来摆放随意实则精心布置过椅子，最下面那把矗立在个女人肚子上，她那四根火柴棒样胳膊和腿支撑着地面，气球状脸在片残破节目单上微笑着。
“这个能让
们发大财。”西普里安郑重地说。
戴尔芬望着那摞高高椅子，看看下面那条代表她肚子线，用叉子又叉起根香肠。
养牛场里并没有牛，地面上都是已经风干圆饼状牛粪。她像扔碟子样把它们扔到边，拉伸下筋骨，做两组弯腰触碰脚趾运动，热好身。万事总是开头难，她腹肌很快就会非同小可。西普里安向她演示遍通过系列科学训练来锻炼腹肌方法。鉴于他要摔倒数百次，才能把个技巧练到得心应手，所以每次戴尔芬腹部承受重量变轻时，她只是平静地打个哈欠。片刻过后，他又跌落在她身边，直至所有椅子纷纷倒下，砸在他身上，她都纹丝未动。他不断调整着椅子排列，以确保只要她在下面保持个姿势不动，就不会受伤。就这样试遍又遍，他摔次又次，用身体努力记忆每次可以吸取教训。她感受着腹部顶起高楼大厦倒塌，撞击着她身边地面。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动弹。有那
几次，有条椅子腿离她很近，弄乱她头发，但除此之外，什都没碰到过她。
他们亮相当天，盛况空前。戴尔芬穿条红色长裙，美丽优雅，在人前走动时会打着旋儿。她先在台上翻四个筋斗，然后坐在张低矮宽大桌子上。她盘起腿，闭上眼，双手交叉在起，故作沉思状，制造悬念。正当观众们开始坐立不安，变得不耐烦时，她突然翻个身，用四肢支撑身体，变成张桌子。这时，西普里安走上前来，端着个大大木质托盘，上面摆放着数件茶具，头和肩膀上则顶着六把椅子，然后他耸耸肩，把接把地将它们抖落在地。他坐在最后落下那把椅子上，将托盘放在戴尔芬身上，冲她愉快地点点头。然后他从袖子里抽出把叉子、把餐刀、条餐巾和条鲱鱼，紧接着摆好餐碟，开始用餐。他将那条鲱鱼切成小块，快速咀嚼。吃完后，他轻轻擦拭下嘴巴，伸个懒腰，看样子打算享受餐后休闲时光，抽根烟，读本好书。
这时他皱皱眉，好像不太舒服。他在每把椅子上都坐坐，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直到走到最后把椅子旁。“你会介意吗？”他礼貌地询问戴尔芬。“想不会吧！”她回答。于是他将她腹部托盘上茶具清空，在上面放上第把椅子。然后他们会请位观众上台帮忙，往上面递椅子。就这样，西普里安把接把地将每把椅子腿摞在另把木质椅面上，保持着平衡，爬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最后，他将第六把椅子也平稳放好，坐在上面，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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