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方法,就是想象把她锁在个柜子里——把她塞进去,温柔地吻她,然后转动钥匙锁上门。她总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出来,所以在她拼命挣扎这段时间里,他就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还有点让人纳闷儿,就是罗伊竟然听不到自己家地下响动。霍克希望镇上能有人确信无疑地感到罗伊·瓦茨卡有罪。但据他判断,如果罗伊多半时间都醉得不省人事,那他确实没有撒谎,而且基本上和他女儿坚称那样,是清白。霍克喜欢把自己视为直觉敏锐人,但他直觉还是漏掉些东西,他不能确定这些东西肯定和罗伊有关,但在他面前,在另份打开卷宗中,他发现个机会,可以立刻采取行动,当个引子,没准儿就能牵扯两个线索出来。他将面前份文件抹平,仔细看遍,边看边点头。下定决心后,他将手掌在纸张上拍下,然后折叠整齐,塞进胸前口袋。他弯腰去关台灯时,纸张在口袋里发出窸窣声音。
霍克治安官以偷窃吗啡罪名逮捕罗伊·瓦茨卡时,是个寒冷而清新午后。金色阳光照耀着,落叶打着旋儿在空中飞舞。虽然这起案子时日已久,菲德利斯闻讯后也立刻赶过去,解释前因后果,但霍克却表现出刚开始着手调查样子。现在,菲德利斯每个月都会偿还给萨尔·伯迪笔药费,萨尔也欣然接受这种方式。但霍克还是实施逮捕,罗伊顺从地跟他走,似乎面对即将到来监狱时光已选择听天由命。他又回到以前时常光顾牢房里,只不过那时烂醉如泥他对周遭环境完全无感,只会打鼾入睡,毫不在意破烂不堪毯子、污迹斑斑墙壁和隐隐散发着臊气小便桶。他像往常那样走进去,关上身后门。这次情形却截然不同,已完全清醒他出乎意料地变得挑剔起来。让霍克吃惊是,他做第件事竟然是要求给他种有松木气息氨水,以前他曾用来清理鸡舍,还要来个拖把、只桶、些水、把刷子和块抹布。他将破旧毯子塞进铁栏杆之间,想把床垫里虫子用力拍出来。他埋头于大扫除之中,都没顾上询问女儿是否得知他处境。霍克决定主动承担这责任,亲自去肉铺通知她,但在此之前,他专门做些准备,好保证在告诉她这消息后,能暗中监视她接下来行动。
在霍克走进店门那刻,戴尔芬就痛苦地意识到,定是罗伊遇上麻烦。她明白,自己直都担心现在日子太过美好而不会持久,这种担心最终应验,果然没有保持下去。它们结束。但除此以外,这个消息还会让她颜面尽失,因为小姑此刻也在店里,正在不远处和菲德利斯交谈。戴尔芬祈祷他们谈话会演变成场漫长争吵,这样就不会走到店里来。当然,如果他们住口,就可以清二楚地听到霍克要说话。
霍克带来肯定不是什好消息,因为他已经像要上台演出那样,起舞台范儿。这就是他最爱扮演角色——传播坏消息信使。他脸上戏就和舞台妆样厚重。戴尔芬突然产生种脱离现实感受,感觉自己仿佛也在扮演个角色,就像手里拿着针头和小姑对峙那幕样,她很清楚他要说每句台词,也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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