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往后坐坐,等待着她下个动作。有次,她曾经小心握起他手,放在她左侧乳房上,对他说:“转着圈揉揉。”他照做,但她很快就皱起眉头,把他手甩到边,说:“感觉点都不舒服。”他手没有挪开,免得她还想让他再试次。她上嘴唇很薄,弯成条颇为挑逗弧线,他很喜欢它弯起样子,左侧比右侧稍高,在牙齿上方微微翘起道缝。下嘴唇却很丰满,如樱桃般红嫩。弗朗兹很熟悉她嘴唇,还有耳朵。她总让他亲吻她耳朵,然后沿着前颈,直亲到锁骨下方隆起优美曲线处。她睫毛又长又密,会投下阴影,她说别姑娘都很嫉妒她这点。它们和她眼睛样,是棕色,比她浓密秀发要深得多,她秀发在阳光下闪耀着道道光泽,在她肩膀上摇晃。
他抚摸着她头发,甚至还斗胆轻轻拉拉,离她更近些。她也挪到他身边,躺在他臂弯里。他们都背靠着松树,所以总会注意在天黑前离开,这样他们就能趁着天光帮彼此把背上松针和树皮拍掉。他脸朝她俯过去,她像个孩子样顺从地闭上眼。当他嘴唇终于离开她嘴,她才睁开眼。她舔舔嘴唇,嘲弄地看着他,然后把手从他衬衫上纽扣缝隙里伸进去,向上抚摸他胸膛,沿着每根肋骨用指甲轻轻挠着。玛兹琳有几条明确规定,弗朗兹只能做她允许几件事,而她则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只能站着不动,不能去抓她。关于这点,弗朗兹发现,当她所作所为让他难以忍受时,他是很难做到。
霍克治安官伴着银行家台灯祖母绿灯罩下那耀眼灯光,工作到深夜,把文件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他处理大部分案件都是小偷小摸、妨碍社会治安、酒馆闹事或家庭纠纷,其他则过于重大,超出他职责范围。后者包括天灾人祸、交通事故,其中最让他发愁就是农场拍卖和取消抵押品赎回权。虽然兰格镇长已经叫停,命令银行终止这活动,但兹布鲁格还是会设法每年发起两次,而每次维护现场秩序就是他职责。霍克已经参与过好几次原本会把罗伊农庄没收拍卖,但每次在银行即将走完法律程序最后关头,罗伊都会出现,如数交上贷款。没人知道他钱从哪儿来,但他总会把钱交上,然后继续酩酊大醉,直到下次欠款到期,再次重演之前步骤。
不过这多年来,罗伊头次按时还上贷款。霍克盯着灯光下棕色纸板文件夹,心想,当然,他按时付款肯定和戴尔芬回来有关。他迫切想要结案,将这个事件定性为个严重失误——毕竟,追思会混乱无章,确实有人被锁在地窖里。但这件事还有让人捉摸不透诡异之处,死者惨状过于惊骇,还有封住地窖口胶状物,混杂着桃汁、装饰用珠子和狗屎,真是奇怪。该死珠子。啊,克拉丽丝!他用双手捂住脸庞,回忆起往日蒙受羞辱和戴尔芬对他所受痛苦嗤之以鼻。这样回忆让他不知所措,他缩在椅子上,想要转移注意力。但不管想什,最终都会回到克拉丽丝身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即便不在想她时也是如此。她是他每时每刻和举动背景画面。他阻止自己想她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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