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汤姆。”
“是个好艺名。”
“不,说是蜘蛛。搭档叫维尔赫斯·加斯特。”
这说来,戴尔芬心想,就是那样。
“他是个什样人?”她问。
那样,时间不会治愈所有伤痛。若要爱,必深爱,”罗伊自豪地说,“在宇宙中心呼唤爱。”
“你把自己标榜为爱情殉难者已经够久,”戴尔芬说,“受够。你要知道她也是母亲,才是受到最不公平待遇人。到头来还要照顾你,你个酒鬼,这多年!”
“不都是往日美好时光嘛!”罗伊大喊。每当戴尔芬回应他开玩笑,他都会更起劲儿,更开心。“相信这多年来背负神圣爱情就是把卷入时间旋涡、宇宙中心爱。在那里,可是大开眼界啊,朋友,大开眼界!”罗伊声音逐渐减弱,凝视着远方,仿佛在重温和回味着某种幻象。“不过多数时候,”他摇摇脑袋,回过神来,“看到很多烈酒都消失。”
“爸爸把宇宙中心弄错,”戴尔芬说,“他以为是杜松子酒瓶瓶底酒窝呢。”
“嗯,就算是这样吧。其实来这里,”西普里安说,露出种终于可以把事情说明白表情,“是来表演。”
“嗯,和很像,”西普里安说,“演员嘛,你解。他从立陶宛来到这儿,是个犹太人。起初他对特别好奇,带他起回老家,”西普里安笑起来:“好家伙,把他吓得不轻。”
“怎?”
“保留地从没见过犹太人,要是说起来话,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犹太人,就像他不认识印第安人。不过他确实知道们存在,还说他相信们是以色列失落部族之,注定要四海为家,就像他们样,永远处于边缘地带,被驱赶,被放逐。‘那好吧,’说,‘那们就起云游四海吧。’们就起设计这个节目,从那以后直搭档表演。”
第二天晚上,戴尔芬和马库斯早早来到学校体育馆,坐在第排嘎吱作响折叠木椅上。众人定会议论纷纷。他们会认出西普里安,而他剃光头会招致非议,也有可能是嘲笑。街坊四邻、肉铺常客、昔日同学都会伸长脖子,观察戴尔芬。如果她坐在后排,就不得不忍受他们或遮遮掩掩或明目张胆好奇,坐在第排则可以背对他们,任凭他们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看或交头接耳。戴尔芬会对这切置之不理,她就是来欣赏节目。
舞台上大幕拉开。西普里安和他搭档身穿黑色紧身健身衣,光着脚踩在硕大红色橡皮球上。他们双脚交替着蹬踩皮球
“什?”罗伊饶有趣味地张大嘴巴。
“是,”西普里安说,“不是来找工作。现在算是跑剧场,在跟着耍蛇人巡回演出。”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卷粉色硬纸片门票:“你们想要几张?”
“耍蛇人?”戴尔芬莫名有些受伤,甚至还有点嫉妒,“他也兼做你人肉桌子吗?”
“两个男人话,”西普里安说,“不会产生同样效果,不过们也设计些其他平衡技巧。他有自己蟒蛇,会用带轮子皮箱推上舞台。他还有各式各样爬行动物,”西普里安顿顿:“还有只蜘蛛。”
“他叫什名字?”戴尔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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