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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养蛇人(17 / 29)

,或背对背互相换位,或加速,直至赢得阵阵掌声,然后他们会跳到空中,在旋转球上互换位置。维尔赫斯·加斯特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和西普里安很像,但相貌平平,还戴着顶很丑假发,每次身体移动时都会跟着晃动。

突然,加斯特站住不动,保持着完美平衡,双手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高举起来,西普里安则用双脚夹着球,开始跳动。紧接着,他使出很大力气,像猫样跳离皮球,腾空而起,然后倒立着降落在维尔赫斯·加斯特头顶上方,双手和他双手扣在起。加斯特摇晃下,每块强壮肌肉都绷紧,露出清晰轮廓,看起来摇摇欲坠。但令人称赞是,他们都调整好动作,直立起来,稳住身体。

这下,加斯特踩着皮球在台上前前后后舞动起来。伴随着观众们欢呼和笑声,他假装很吃力地把西普里安举在空中。他们尝试单手和单腿平衡,然后奇妙又骇人幕发生——维尔赫斯·加斯特头上那顶难看假发慢慢脱离头。在男孩们兴奋和女士们惊恐尖叫声中,假发变成只巨大蜘蛛。面目可怖它缓缓爬上加斯特胳膊,又沿着他胳膊爬上西普里安手肘,紧接着,随着西普里安放低身体,蜘蛛又抱住他裸露脑袋,停住不动。两个男人就这样直立着,神气活现地在舞台上走动着,高举着双臂,接受着观众们潮水般掌声、尖叫声和口哨声。接下来,加斯特又从个小托架上盒子里晃出另只更小些但同样毛手毛脚蜘蛛。观众席上立刻安静下来。他用根羽毛逗引着它爬上他胳膊,然后又帮助它往上爬到西普里安喉部。蜘蛛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上爬,沿着西普里安下巴,爬到他嘴上,最后蜷缩成个黑色方块,就像西普里安嘴唇上方胡子样,栖息在他鼻孔下方温暖气息中。

西普里安在有两只蜘蛛在身情况下,穿上件燕尾服外套和锃亮黑色皮靴,双腿依然裸露,很是滑稽。他此刻变身为阿道夫·希特勒,但是个肠胃胀气希特勒。每次后台大号吹响,西普里安紧实屁股都会从西装燕尾之间撅出来,四处舞动,笑着又蹦又跳,他反应和那位原本严肃得可笑又擅于洗脑德国元首大相径庭,彼时他煽动狂热人群事业未竟。每次他敬纳粹礼,大号都会发出响亮而刺耳声音,他屁股都会迅速抽动下。不知怎,两只蜘蛛就直待在西普里安头上。观众们很快发现,他们若是敬纳粹礼,也能让台上元首放屁,便纷纷伸直手臂,兴奋地吵闹着,直到大号发出声长长呻吟声,希特勒像只热锅上跳蚤,在舞台上乱窜。幕布在欢呼与叫喊声中合上,上半场表演结束。

当大幕再次开启,观众席上潮水般笑声尚未散去。台上出现只大概八九英尺长皮箱,有好几只把手,架在四个锯木架上。西普里安和维尔赫斯·加斯特上场,他们头上包着饰有宝石头巾,穿着种奇怪却精美透明布料做成衣服,裤腿呈灯笼状,袖子会飘浮在空中,在他们走起路时跟在他们身后飘动。还有只很小留声机在播放异域风情音乐。两人伴随着音乐,打开行李箱,向观众展示种杂色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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