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安英雄老‘疯马’家收养远房表妹,或者原本可以是,不过她差点悲惨丧命。给你交代这样背景,是为让你知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女人,你母亲,各种不同皇族血脉在她体内奔腾和碰撞。不,不要问其他问题来转移话题,让继续下去,让表达出来。你接下来要听到故事,从未和任何人提起。理由很充分,这个故事太悲伤,太不可思议,都不愿回忆,最好能将它忘却。这个故事能让你明白,她自从八岁后变成个什样人,以及她为什会成长为个永远不可能被老罗伊·瓦茨卡——这样人来喜爱和驯服人。”
罗伊坐起来,用手势示意她拿些枕头垫在他身后,喝小口水,戴尔芬在里面加点姜,好舒缓下他胃,也有助于加速血液向他心脏流动。
“想象下,在望无际平原深处,个温暖舒适乡村教堂里,正进行场圣诞祷告,”罗伊在眼前伸开五指,眯起眼睛,盯着手背,好像在看预言水晶球样,“小撮饥寒交迫拉科塔族‘河畔农夫’部落,也就是外人说苏族人,谦逊地轻轻敲响这个基督教堂门。他们正在逃亡,大部分是女人和小孩,还有几个精疲力竭勇士,在勇猛抵抗过后被击败,已经半癫半狂。他们酋长躺在辆马车里,奄奄息,他们用战死马匹颈脊拖着马车前行。他们看到领袖‘坐牛’投降,看到他们赖以为生美洲野牛被大肆屠杀。他们觉得,可以通过舞蹈唤回往日生活,唱歌给逝去先人听,他们听到后就能起死回生。他们很孤单,仅此而已。懂孤单感觉,只要问就行。他们希望能再见到深爱人脸庞。你要知道,那天可是平原上圣诞节,这些可怜人只是来乞求些施舍,讨些恩赐。他们得到吗?”罗伊愤怒地瞪着脑海中想象画面:“你觉得呢?”
“嗯,从你铺垫风格来看,”戴尔芬说,“没有。”
“没有,”罗伊说,“千真万确,他们被拒绝。”他呼吸变得急促,讲故事语气激动万分:“在他们当中,有个已经提到过印第安小女孩,是北方印第安人与法国人混血。她爸爸是克里人,是被他们族群派来学习能让死者起死回生‘鬼舞’。他原本要回到自己部落,向长者汇报这种舞蹈能否奏效——迄今为止,他还没目睹过有什人复活。这次旅途中,他直带着他最心爱女儿,也就是最小女儿。其他人都落伍,小女孩和父亲首先到达‘徘徊者’部落营地,发现他们正要南迁,搬去驼峰酋长村落。他们在那里碰到伙‘河畔农夫’部落人,他们当时正想回家。两人就和这些残存不多信徒走进那片不毛之地深处——巴德兰兹。很快他们就断粮,也没有住处,只能在个叫‘药根溪’陡峭悬崖峭壁上行走。就是在那里,他们遭遇声名狼藉美国第七骑兵旅和陆军少校塞缪尔·怀特塞德。他在个叫作‘豪猪峰’地方,说服他们跟随面投降白旗,走到个叫‘拉科塔什什’,念不出名字个地方,去找那里军营。那个地方用英语说,叫‘伤膝谷’。”
罗伊停顿很久,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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