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妈到底是个什玩意儿,该死纳粹还是他妈美国人?”
这猛声吼把埃里克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他妈到底是什,先生,但是蛋上没毛!”
美国人时狂笑不止,同样被留下来两个学校同学迷惑不解地看着埃里克,他们好奇地想,他是具备着隐藏至今智慧呢,还是在战争压力下已经丧失心智。
或许马库斯离家前排兵布
切正常。对切感到满意它转过身去,面朝着走廊,用爪子慢慢地敲着油毡地板。它来到卧室门口,微微顿顿,它耳朵大大尖尖,里面沉积着污垢。两只耳朵向前竖起,似乎在专注地听着什,随后才放松下来。它回过头看两次,最后在自己最爱块阴凉地上躺下来,它侧躺着,飞快地伸伸自己四肢。
埃米尔战争非常短暂。他根本无须为参军而谎报年龄,因为军队急需增援,他所在学校整个班级都参军,包括老师们和排长们。在预备营里,埃米尔和埃里克就受到高度赞许,他们表现突出,被当成做军官好苗子。他们本打算起加入武装党卫队下希特勒青年团,然后肩并肩战斗到最后,只不过战争开始,埃米尔就踩到埋在牧场上地雷。他新军装直到被炸碎那刻依旧尘不染。抹绿色从他眼前掠过,他不敢相信自己在空中颠倒过来,正俯瞰着草地。埃米尔落回地面前就已经咽气。兜里小姑照片被鲜血浸透,口中蜂蜜糖慢慢变得冰冷。蜂蜜糖是奶奶非要让他带上,因为她记得埃米尔父亲就是带着这些糖熬过那次伟大战役,她希望这些糖也能同样保护他儿子。
埃里克继续前进着,但他已经丢半魂,那半随着他双胞胎兄弟起被炸飞。他曾发誓要战斗至死,在表决心时候他也从不支支吾吾。而当轰炸持续不断,空空如也肚子背叛他内心。他靠在沙袋上手臂冻僵,手指毫无知觉,紧紧地握成拳,无法伸直。那些曾经神圣誓言和他信奉战友情也无法为他挡住这片血雨腥风,到处都是被炸飞肠子、脑子和无法分辨肉块。有次,他亲眼看见个男孩化成血蒸汽场景。被逮捕时候他已经四天四夜没有睡觉,即便当那个缴他武器美国大兵说:“这家伙还是个孩子,可能蛋上还没长毛呢!”他仍然本能地控制住自己,没有让自己蹦出英语来,不过他会怎回答他呢,他暗自思忖着,他会说这个大兵说得差不多是对吗?
后来,他企图夺取美国大兵步枪,结果却挨顿猛揍。他被打得立时在地上蜷成团,美国大兵咒骂道:“真受不这些乳臭未干毛头小兵,就是群小响尾蛇。”
“他们真他妈有毒,”另个士兵附和着,“们真应该把他们宰,劳永逸。们到底要把他们带到哪儿?”
第个士兵向后退几步,举起M1步枪,就在他要开火瞬间,埃里克吓得尖叫起来:“上帝啊,先生,求求你别打死。”
“他妈搞什?”
“出生于北达科他,”埃里克呜咽道,“爸爸还住在那儿。”
“操,那你这个贱骨头在这儿干什呢?”
“开战之前被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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