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星期事。这个星期
大家来说说,这是谁错?海伦娜嬷嬷问,举起根胖胖手指。
她错,她错,她错。们异口同声地反复高喊。
是谁引诱他们?海伦娜嬷嬷满意地微笑着。
是她,是她,是她。
上帝为什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在你不得已屈服之后,昏睡倦怠是上上之策。你尽可以对自己说这是在养精蓄锐。
莫伊拉进来时,在那里想必已经三星期。她被两个嬷嬷带进来,用惯常方式,当时们正在午休。她仍穿着自己衣服,牛仔裤,蓝衬衫——头发短短,如既往地公然标新立异,抗拒潮流——因此眼就认出她。她也看到,但随即把目光掉开,她已学会怎做才比较安全。她左边脸颊上有块青肿,正在变紫。嬷嬷们将她带到张空床边,上面已放着红裙。在片沉默中,她脱去衣服,再穿上红裙。嬷嬷们站在床尾,们大家则从闭着眼缝中偷望。她弯腰时,看见她脊柱上骨节。
连几天们都没能搭上话,只是相互间短促地对望上几眼,浅尝辄止。们都明白,友情会招人疑心,因此在餐厅排队吃饭或下课在走廊上时,两人尽量回避对方。直到第四天,她终于在大家沿着足球场散步时,走在旁边。白色双翼头巾要到毕业时才发,当时们只戴着面纱,因此交谈不成问题,只要把声音压低,不看对方就行。嬷嬷们走在队首和队尾,惟危险来自其他同伴。其中不乏真正信徒,很难说她们不会打小报告。
简直是个疯人院,莫伊拉说。
真高兴见到你,说。
为教训她,为教训她,为教训她。
上星期,珍妮给整得痛哭流涕。海伦娜嬷嬷让她跪在教室前面,双手背在身后,览无余地,bao露在们面前:红红脸,鼻子流着鼻涕。金黄色头发毫无光泽,眼睫毛淡得几乎看不见,就像某个经历过火灾人样,眼睫毛全燎光。烧伤眼睛。她那副样子令人生厌:委琐软弱,局促不安,皮肤上到处是粉红色斑痕,活像只刚降生耗子。们谁也不愿长得像她那样,死都不愿。有那阵子,即便们都知道她正在受罪,还是忍不住对她嗤之以鼻。
爱哭包。爱哭包。爱哭包。
们是有意为之,这就更其恶劣。
过去直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可那会儿不是。
哪里方便说话?莫伊拉问。
洗手间,说。看好时间。最后间。两点半。
们对话就这几句。
莫伊拉到来令倍感安全。们只要举手示意便可上洗手间,虽然天里去次数有限制,每去次都有记录。望着挂在教室前面绿色黑板上方圆形电子钟。两点半时们正在上忏悔课。由于这门课意义重大,海伦娜嬷嬷和丽迪亚嬷嬷两人都在场。海伦娜嬷嬷很胖,曾经担任过衣阿华节食减肥者互诫协会特许分会会长。她擅长忏悔。
正在说话是珍妮,她忏悔十四岁时遭人轮*及流产次经历。上星期她说也是同样内容。当时讲述时她几乎有些沾沾自喜。很可能根本是子虚乌有。上忏悔课时,与其说没什可忏悔,倒不如编造些东西出来。但因为是珍妮,想必多少还有几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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