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费神,还为之大书特书。现在看来,真有点令人不可思议。分明只是消遣而已。
而这里所进行切却绝非消遣,即便对大主教也不例外。这是非同儿戏正经事。大主教也是在行使职责。
只要把眼睛睁开条缝,就能看到他,看到他那张不算令人讨厌脸在下身晃动,或许会有几绺银发散在前额上。他正专心致志地行进在体内,匆忙赶往某地,而那个地方却离他越来越远,就像他在梦中以同样速度靠近某物时情景样。还可以看见他睁开双眼。
假如他长得英俊些,会对这件事多点兴趣吗?
至少他比起前个好多。前个大主教身上有股味道,像下雨天教堂衣帽间味道,又像牙医为你剔洗牙齿时你嘴巴发出味道,还像鼻孔味道。而这位大主教身上散发则是卫生球味道,或许这种呛人味道是某种带有惩罚意味剃须后用润肤香水?他干吗非穿着那件愚蠢制服?不过话又说回来,会喜欢他那苍白、多毛裸体更多些吗?
在们之间,接吻是不允许。这使整件事变得可以容忍。
只要将自己与自己分离。只管叙说。
伴随着声如释重负般窒息呻吟,他终于达到高潮。直屏住气息赛丽娜·乔伊这才出口长气。专心致志努力支撑大主教没有让自己倒在们身上,而是稍稍离开们合二为身体。他歇歇,拔出,缩回,拉上拉链,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未免有点过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仿佛们两人都是他受难母亲。这个情景有些滑稽,但不敢笑出声。
赛丽娜·乔伊松开手。“你可以起来,”她说,“起来出去。”她原本该让休息阵子,把脚跷到枕头上躺十分钟,以提高受孕率。这本该是她静静默念时间,但她今天心情不佳。声调里充满厌恶,似乎与皮肤相触弄脏她,令她恶心。从她身上挣脱开来,站起身;大主教精液顺着双腿流下来。转身走开之前,见她把蓝裙子拉平整,收紧双腿,在床上继续躺着,两眼瞪着帐顶,身体僵直生硬,活像具塑像。
这个仪式对谁更不堪忍受?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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