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串通合谋。
“谢谢你陪玩。”他说。接着又说:“希望你吻下。”
在想怎才能趁哪天晚上在自己浴室里洗澡时把马桶后面水箱拆开,飞快地,不弄出任何声响,这样守候在外面卡拉就不会听见。要将那根尖利铁杆取出来,藏在袖子里,等下次大主教再让去他房里时带进去。因为这种要求有第次,往往会有第二次,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想着怎接近大主教,在这儿,两人独处时,可以先吻他,然后脱掉他外衣,佯装依从他或招引他做进步动作模样,似乎出自真情地抱住他,然后抖出铁杆,猛地用尖利那头刺进他胸膛。想象着饱含性欲鲜血像热菜汤般从他身上奔涌而出,沾满双手。
事实上当时根本没想这些东西。它们是后来加进去。也许当时应该想到那些,但事实上没有。正如先前所说,这只是
密!拼字游戏!想笑,想尖声大笑,笑得从椅子上翻下去。这曾经是老头老太们在夏日里或老人院里没有好电视节目看、闲极无聊时玩游戏。或者是十多岁小孩玩游戏,当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事。母亲曾有副游戏盘,收藏在走道上橱柜里面,同收在纸箱里圣诞树装饰品放在起。母亲曾经想让对它产生兴趣,那是在十三岁时候,那个年龄成天没精打采,游手好闲。
如今当然不样。如今这种游戏禁止们女人玩耍。如今它被视为危险游戏。如今它被视为不正经游戏。如今他不能同妻子玩这个游戏。如今这个游戏令他渴求神往,竟不惜连累自己。这简直像为提供d品。
“好吧。”说,装出不以为然样子。实际上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说为什想同玩拼字游戏。不敢问。他只是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个盒子,打开。记得标有数值字母块是塑化木,记得游戏盘分成个个方格,还有用来把字母放进格子里小夹子。他把字母块倒在书桌上,把它们个个翻过来。会儿后,也跟着翻起来。
“知道怎玩吗?”他问。
点点头。
们玩两盘。拼Larynx(喉)。Valance(短帷幔)。Quince(榅桲树)。Zygote(受精卵)。拿着光亮可鉴、棱角平滑字母块,抚摩着上面字母。真是种舒服感官享受。这就是自由,虽然只持续眨眼工夫。Limp(乏力),继续拼。Gorge(厌恶)。多奢侈享受。写有数值字母块就像薄荷糖,凉凉,清新宜人。薄荷硬糖,这是过去名称。真想将它们放进嘴里。它们吃起来也会有点像酸橙。字母C。脆脆,在舌头上有点酸酸,好吃极。
赢第盘,第二盘有意输给他:因为尚不清楚条件究竟是什,不知道能开口要什作为回报。
最后他告诉不早,该回家。那确实是他使用字眼:回家。他意思是回房间。他问个人敢不敢走,好像楼梯是条漆黑街道。说没问题。们打开他书房门,只开条缝,倾听过道上动静。
就像在幽会。就像下课后两人偷偷溜回宿舍生怕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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