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带到这里来?”冷冷地说。
这时他已开始抚摩身体,如人们所说,从头到脚,点点地沿着左边身子下去,到左大腿外侧,再到左小腿。最后停在足上,用手指像镯子似在脚踝处很快环绕下,花纹就刺在那里,那是他能够读懂盲文,是牲口烙印。那是被人占有标志。
提醒自己他还算是个好人,换个环境,甚至会喜欢他。
听到话,他停下手。“以为换个地方你会喜欢。”他知道这还不够,又说,“只是想试试。”这也不够。“你说过想解情况。”
他坐起身,开始解扣子。剥去威严教士服之后,是否会更糟?他身上只剩下件衬衣,下面是小得可怜腹部。几撮毛。
他把身上根带子拉下,另只手滑进羽毛,但全无用处。躺在那儿,像只没有生命死鸟。他不是魔鬼,心想。没理由表示高傲或厌恶,在那种情形下,所有情绪都得抛之脑后。
“也许应该把灯关。”大主教说,口气沮丧而且显然大失所望。他说这话前曾注视他片刻。脱去制服,他显得更瘦小,更苍老,像个风干东西。问题是,只要和他在起,就无法改变和他在起贯方式。往常也都是木头人样动不动。但毫无疑问,在这里们应该有所不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乏味无聊和老套。
装装样子吧,在头脑里对自己喊。你应该记得怎做。早点把这事,不然你得在这里呆上整夜。让自己亢奋起来。手脚动起来,喘出点声音来。至少这点你可以做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