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赐给好天气。”说。
“真让人心情舒畅。”她声音平和,低沉,含而不露。
两人过第个检查站,谁都没再开口。她不言不语,也声不吭。她是在等开口,听听底细呢,还是她根本就是个虔诚信徒,正在专心致志地默念沉思?
“奥芙格伦被调走吗,这快?”开口问,虽然明知道她并没有。早上才刚刚见到她。要真是那样,她会告诉。
“就是奥芙格伦。”这个女人回答。字字正确,丝毫不差。新来这位当然是奥芙格伦,而原来奥芙格伦,不管她此刻身在何方,都不再是奥芙格伦。直不知道她真名。在茫茫姓名大海中,你就这样迷失方向。现在要想找到她绝非易事。
切重又恢复正常。
怎可以把这切称为正常?不过同早上相比,现在可谓正常。
午餐是黑面包夹奶酪三明治,杯牛奶,几根芹菜,些罐头青豆。像小学生午餐。吃完所有东西,但不是狼吞虎咽地扫而尽,而是细细品尝,让饭菜香味在舌头上久久停留。接下来准备像往常样出去采购。甚至对此盼望不已。按惯例行事让人感到某种安慰。
从后门出去,走上小路。尼克正在洗车,帽子斜戴着。他没看。这些日子来,们直回避目光接触。害怕相对视话,肯定会泄漏些秘密,即使在无人房子外面也难保不被人发觉。
在拐角处等奥芙格伦。她迟到。终于看见她走过来,个裹着红布和白布身影,像风筝般,迈着们个个训练有素步伐,不紧不慢地朝走来。望着她,起初并未发觉有何异常。等她渐渐走近,才觉出有些异样。她看上去不对劲。具体什变化又说不上来。既没有受伤,脚也没有瘸。只是好像整个人缩小。
们去“奶与蜜”食品店,又进“众生”肉店,在那里买鸡,新奥芙格伦则买三磅绞碎纯精牛肉。店里照例排着队。见到几个认识女人,互相微微点点头,以此来表示自己至少还有人认识,还存在。出店门,对新来奥芙格伦说:“们得上围墙那儿去。”不清楚自己说这话是什目。也许是想试试她反应。急需解她是否自己人。如果是,如果能确定,也许她能告诉究竟奥芙格伦出什事。
“随便。”她说。是出于无动于衷,还是小心谨慎?
围墙上挂着上午处死那三个女人,仍穿着裙子,仍穿着鞋子,头上仍罩着白布袋。她们手臂已经松绑,僵硬
等她更近些时,终于明白是怎回事。她根本不是奥芙格伦。两人身高样,但这个瘦得多,而且脸色是浅褐色而不是桃红。她走到跟前,停下。
“祈神保佑生养。”她招呼道。脸上本正经,严肃古板。
“愿主开恩赐予。”应道。尽力不表现出惊讶。
“你定是奥芙弗雷德吧。”她说。说是,然后两人起向前走去。
怎回事,心想。脑袋里翻江倒海。这可不是好消息。她到底怎,怎样才能打听到又不显得对这事过于关心?按规定们相互之间不能有朋友之情,也不许讲什赤胆忠心。努力回忆奥芙格伦照理在这家还剩下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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