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仆在壁炉中加上新木柴,又给斟满酒。外面大风,把雪花打到玻璃窗上,发出沙沙响声。心中暗想:这儿生活好舒服!于是继续听下去。
“哈利先生,告诉你吗?昨天把戏又赢钱。它定对赛马消息非常有研究。昨天它告诉应当在什时候买哪匹马票,照它话买马票,果然又和从前样赢。”知道买这些马票,向来是用吴把戏名字买。
过会儿,她还继续说:
“上礼拜吓坏,几乎要把你叫来。把戏真可怜,它整个精神失常!”
听到这句话,立刻联想到它大便不通,于是立刻问她详情。
告诉过你吗,彭太太?你不要老给它吃蛋糕,要多给它吃蛋白质。”
“是啊!哈利先生!可是它吃鸡吃腻,有什办法呢!?”
只好耸耸肩,这真是没希望事!于是那个女仆把带到那宫殿般浴室里去。每次在她家给狗看完病后,总是循规蹈矩地在这间浴室里洗手。这间宽广浴室里,有张很大梳妆台,上面有无数化妆品和应用东西。她们专给预备手巾,平展地放在那昂贵肥皂旁边。
洗完手后,回到客厅,给预备好酒杯已经斟满美酒。于是就坐在熊熊火旁,同彭太太谈话。
其实,这不能叫做“谈话”,因为话都是她个人说,只是静听而已。不过,还是觉得不错。
“真可怕,把吓坏!那时园丁正在给把戏扔圈子,你知道他每天下午扔半个钟头。”她说到这儿,想起来曾看见过好几次这样好戏。这个
彭太太是位颇令人喜欢人。她总很大方地捐钱给慈善机构。任何人有困难时,她都乐于帮忙。她颇聪明也很令人觉得有趣。但是每个人都有个弱点,她弱点就是溺爱她吴把戏。
她说到她这个心肝宝贝,那简直是神乎其神!也很热心地等待着听她那不可思议故事。
“啊,哈利先生,告诉你个最令人兴奋消息。把戏有个笔友!是,它给《狗世界》杂志主编写封信,同时还寄去笔捐款。它告诉他:虽然它世世代代出身于中国帝王之家,但是它现在情愿屈身降级而与般普通狗做朋友。它请那位主编在他认识狗里,给它介绍个笔友,以便它们常常通信而彼此勉励。为这个缘故,它起个笔名,叫艾特班肯。你知道吗?它收到主编封最客气回信。(可以想象得到,那个主编看到这个金矿是多雀跃!)他说,他愿意给它介绍个名叫班左花点狗,它很寂寞,因此它会很乐意和约克郡朋友通信。”
品着酒,把戏睡在腿上,正打着呼。彭太太又继续说:
“可是,对新买那个暑期别墅很失望。你知道吗?是特意为把戏买,为是们俩可以在炎热夏日傍晚,坐在院子里乘凉。那是所很好小房子,但是它非常不喜欢那座房子,它甚至于拒绝进去。当它看那个房子时,那脸上鄙视表情,你真应当看看。你知道它昨天把那个房子叫做什吗?啊!简直不敢告诉你!”说到这儿,她环视下屋子四周,然后凑近小声地说,“它叫它讨厌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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