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开始助产工作。把手伸入马体内,经过半小时探索,并用各种工具,才把小马接出来。出身大汗,气喘吁吁,总算大功告成。它摇头晃脑,全身都在动,是个活泼小东西。
狄克森先生看见小马平安降世,很礼貌地给拿起上衣,伺候穿。笑着对他说:“下次定穿得规规矩矩。”
当把切用具放到车上时,看见他往后座掷进包东西来,然后对说:
“这是送你点黄油。谢谢你,多谢,多谢!”
车开动时,他还在嚷:“你真不错。”
睡得正在非常香甜时候,忽然被阵讨厌电话铃声吵醒。床边电话,虽然比在远处方便,但是半夜三更,它忽然在你耳边大响,尖声震耳欲聋,实在没什好处。
“有匹马正在生产,它有点问题,你可以来帮它点忙吗?”对方声音很着急,但听起来却很高兴。
这真是太残忍!昨天忙碌天,直到午夜才上床睡觉。1点钟时就被人叫去助牛生产,到3点钟才回来又上床。现在只有3点15分!刚睡几分钟,现在又得给马去接生!这是什生活?!这种生活太可怕!
但只好对那位狄克森先生说:“好!立刻就来。”说完后,面伸懒腰面打呵欠地走到放衣服地方,把这晚脱又穿、穿又脱衣服拿起来,实在懒得再把睡衣脱掉,于是就把它们穿在睡衣上面,然后急忙下楼,穿上鞋,走出屋门。心里想着:何必换得那整齐?反正会儿到农场也得把好衣服脱下来。
经过幽香花园,来到车库,把车开出去。这天晚上天气很暖,街上家家户户都垂着窗帘在睡觉,只有这倒霉蛋,累天,晚上还得而再地出来工作!为什要在乡下当兽医呢?定是个疯子,要不然为什挑选个每星期做七天事而且日夜不停职业?有时候,觉得好像是什人在试验,在压迫,看看到底什时候才会被累得忽然倒地而亡。
面开车,面往后靠着,欣赏着那安静晨曦。太阳已渐渐露面,它像个红色大球悬在天边,照着满是晨雾田野。感到种满足,想着那匹小马挣扎着要站起来样子。当车经过个通宵营业咖啡店时,忽然阵香味从车窗外传到鼻端,使意识到自己肚子很饿。看看表,正是5点15分。离吃早饭
睡眼朦昽地开着车,会儿就到农家。
那匹马正在待产。但是只见它四肢摇动,却看不见小马腿出来。知道必须帮它点忙,于是就把外面衣服脱掉,以便工作。谁知刚脱衣服,就听见狄克森大笑起来,而且问:“老天呐!你穿是什呀?”
睡衣是浅蓝底带宽红条,看看,然后很庄严地回答:“狄克森先生,这是睡衣,不愿费很多时间换衣服。”
“哦,原来如此!”他眼神鬼鬼祟祟,“对不起,还以为请错人呢!去年看见个人,跟你穿衣服完全样,他头上戴着顶高帽子,手里拿着根手杖,还跳舞呢!”(意思是指戏台上谐星。)
“对不起,现在情绪不太好。”冷笑着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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