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问:“你要在这里给它看病吗?”
“噢,对!”她忽然变得灵敏起来,于是把屋子另端门打开,立刻从里面跑出只活蹦乱跳小狗。它对很高兴地叫着。
麦莱德太太很不自然地笑着说:“它似乎好得多!”
坐在沙发上,把它嘴弄开。虽然灯光幽暗,但很明显可以看出它喉咙里并没有任何骨头。把手指伸入它嘴里,详细检查它咽喉,它也并未表示反抗。于是把它放在地毯上,给它试温度,它温度很正常。
“麦莱德太太,它喉咙里没有骨头,它也没有发烧。”刚要说它看着好像很正常似,但忽然想起葛瑞尔医生嘱咐话,于是只好咳嗽声,对她说:
天晚上,大约已有10点多钟,位麦莱德太太来个电话,说她狗喉咙中卡根骨头,因此她要葛瑞尔大夫立刻到她家去出诊。刚刚要告诉她葛瑞尔正在患病,将替他去,但她已挂上电话。
葛瑞尔听到这个消息后,愣会儿,他呆呆地静坐沉思约有分钟之久,然后忽然对说:“它喉咙里不会有骨头,仅仅是咽喉炎使它咳嗽。”
对他这样有信心诊断非常诧异,于是问他:“你觉得不必带几把长钳子以备万吗?”
“不必,不必!已经告诉过你,它喉咙不会有骨头。所以,你就带点海葱糖浆和吐根药混合剂就行。它就需要这点药。此外还有件事:如果你查不出它有任何病症,可别说实话,你就告诉那位太太,它喉咙发炎。因为这样才显得你并没白去啊!”
到配药室配四两药,装在瓶中,并且偷偷地带几个钳子,因为对葛瑞尔远程诊断实在没有信心。
“可能它有点咽喉炎,因此它会咳嗽或干呕。”说到这里,把它嘴打开,指给她看,并对她说,“你可以看得出,它喉咙有点红,可能那个地方有点发炎,或者是吃什刺激性东西。车上有点药,可以很快地把它治好。”
当麦莱德太太给开门时,颇为奇。因为在想象中,她应是位老太婆,而站在面前,却是个很漂亮金发时髦女人。她大约有四十岁左右,而且,出乎意料之外地穿着件拖到地面绿色长衣,好像是参加跳舞礼服般。她戴着极长耳环,前后左右地颤动着。她脸上搽着很厚脂粉。
麦莱德太太看见似乎也很吃惊。她愣愣地望着,因此赶快解释:“是来给你狗看病。葛瑞尔大夫生病,是他临时代理。”
她过好会儿才明白说话,因为她直站在门里,好像听不懂所说是什,后来她终于清醒过来,于是把门打开,对说:“啊!啊!对不起,请进请进!”
跟她走进间充满香水味大厅,又进大厅左面间屋子。这里,香味更加浓厚。桌子上盏粉红色柔暗电灯,照得全室都是像玫瑰样粉红。张很宽大沙发,放在熊熊壁炉火光之前。不知从哪个幽暗角落里,传来无线电正在播放着支轻微而美妙动人歌——身体与灵魂。
所要诊视病狗,连点影子也没有!麦莱德太太很踌躇地望着,面用手指玩弄着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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