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被踢得很厉害
？”
“没
所以
几乎是奔跑着进
牛棚，开始
工作。动作差不多要变成机械化，终于到
头脸上有红白毛痩牛身边，这是短角牛与苏格兰牛杂交种。刚刚伸手摸到它乳房，它就比闪电还快地踢脚，正好踢在膝盖骨上面。
在牛棚里用只脚到处跳着喊痛。好会儿之后才能又跛着腿回到它身边再做第二次尝试。这次是先搔搔它背，再以柔声哄哄它，然后伸手进去摸。它又是闪电般突然踢，不同是这次牛蹄踢得更高些——踢着上腿！
被弹得撩回墙壁上，就伏在那儿痛得快要掉下眼泪。几分钟之后下决心，管它有结核没结核不验它，随它自己去碰运气吧！今天受活罪受够，不愿意再充英雄！
放过它，进行对其他母牛检验。验好回过来必须经过它身边，不由停下来瞧瞧它。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顽固成性，还是由于想象它正在耻笑无能：决定再试次。这次不是由它后胯下伸手，因为想它可能不喜欢这种方式，所以改由侧面进行，希望这样它就会不介意。
身体小心地由它与邻牛之间挤进去，它那突出如巉岩骨盆骨顶着肋骨，叫气都喘不出来。想等在空隙里蹲下来就可以不受压挤地下手工作，不料却估计错。蹲下来它就先把尾部横，堵住退路，而开始有次序地由脚到头把处又处地猛踢着。已经在各种场合之下不知道被牛踢过多少次，可是踢牛绝没有这头这“专家”。当然，绝大多数牛都不是很狠毒，它之所以会踢多半都是由于受惊吓或因痛而产生本能反应。但是，这头母牛却在每次踢之前，先估量下部位与距离才起脚，而且它判断力真很不错。至于它截住去路而且还挤迫向前走，它另个目就是希望走到它头部附近，以便它用角来刺！相信它对人类是恨透。
处境真够绝望。它把困在角落里，而旁边那头驯良母牛，当紧靠着它时候，它也开始行动而用角来戳。
不知道为什这时会抬起头来瞧，然而这瞧，却帮助发现石墙上有个两英尺见方洞洞，大约是这里块石头掉出去关系。以意想不到轻快力量攀上方洞，头先脚后地爬出去。先闻到是阵干草香味，接着就看见这墙外是个堆草棚，就在这墙脚下堆大堆干草，所以就这纵身跳，而且还在空中做个难以置信翻滚，使安全地以背部“着陆”。
就这样躺在草堆上，身青肿，气喘不休，再加上衣服前面累累蹄痕，使完全放弃先前对农渔部这种工作所抱有任何美丽幻想。
正当撑着疼痛脚由草堆里爬起来时候，比尔先生走进来。“对不起！是不得不出去下子。”他说着以感到好笑神色瞧，嘴里却仍在说，“先前以为你不会来。你比预定时间晚好多呀！”
不断地抖去身上草层，也由头发上拿掉不少干草：“是，来迟，为这点很抱歉。可是你别发愁，已经设法把工作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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