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15秒钟站在吱吱作响天花板下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并不惊恐,好象变成另个人,个陌生人,整个灵魂似乎出窍,变成个鬼魂。横穿美国旅行才进行半,现在正站在代表青年时代东部与代表未来时代西部分界线上,也许这就是这个红色下午使感到困惑和陌生原因所在吧。
但是现在必须停止叹息,继续前进。拿上包皮,和店主打个招呼,便走出旅馆去吃东西。吃苹果饼和冰淇淋——到爱荷华之后,它们变得比以前大,冰淇淋中奶油也更多。这儿到处都有最美丽姑娘。那天下午去第蒙顺便看下,她们都是从高中放学回家——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对自己许诺着等到丹佛再去好好享受。卡罗·马克斯已经在丹佛,狄恩也在那儿,查德·金和蒂姆·格雷都来,那里是他们家乡。玛丽露也在丹佛;那儿有大帮子伙计,包皮括瑞亚·罗林斯和他美丽金发妹妹芭比·罗林斯,还有狄恩认识两个女招待贝特科特姐妹俩,甚至大学时笔友罗兰·梅那也在丹佛。非常希望见到他们,参加他们活动,所以抛开这些美丽姑娘,这些生活在第蒙城世界上最美姑娘。
个家伙把带上山,这人车子车轮旁挂着工具箱,车上扔满工具,他看上去象个卖牛奶。然后立刻又搭上个农民车,他儿子要去爱荷华阿达尔。在阿达尔棵大榆树旁加油站,与另个想搭车人混熟。这人是个典型纽约人,他工作很多年来就是为个邮局开车,现在是去丹佛看位姑娘,并在那儿开始新生活。想这家伙定是由于什原因从纽约逃出来,也许与法律有关。这是个典型30岁左右红鼻子酒鬼,平常是最讨厌这种人,除非有时对任何人类友好关系都特别敏感。他穿着肮脏汗衫,宽松长裤,甚至连个包皮也没有,只带只牙刷和条手帕。他说们可以结伴找车。本来不想同意,因为他看上去就让人厌恶。但们终于还是起搭个沉默寡言人开车,到爱荷华州斯德特,在那里们真陷入困境。们站在斯德特火车站票房前,等着西去车辆直等到太落山,整整等五个小时。开始们彼此谈论着自己,然后讲些下流故事,接着就玩起路上石子,让它们发出各种不同响声。们都感到无聊透,准备花十元钱去喝啤酒。们来到斯德特个老酒店,他就象自己是在纽约第9大街上样喝得烂醉,高兴地大叫大笑;给讲起他那些肮脏故事。都有些喜欢上他,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好人,就象后来所证明那样,而是因为他对待生活有种热情。们在夜里又回到公路旁,当然不会有什车子经过,就这样直等到凌晨三点。们准备在路边票房长凳上睡会,但是可恨电话铃响个不停,根本无法入睡,外面运货汽车声也震耳欲聋。们不知道免费搭车诀窍,因为以前没有经验,们看不出哪些车搭上可能性更大。黎明时分,有辆开往奥马哈公共汽车从这儿通过,他下就跳上去,加入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