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贝思会以为离开是让自己高兴,事实也是这样。不能对贝思说起劳里。但是,走后,她能和他亲昵,安慰他,使他从这种浪漫情绪中解脱出来。劳里已经历过许多这种小考验,他已经习惯,很快就能摆脱失恋痛苦。”乔充满希望地说着,但是她心里仍有种预感,担心这个"小考验"会比其他那些更难接受,而劳里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地摆脱"失恋"痛苦。
在家庭会议上大家讨论并通过这个计划。柯克太太很高兴地接受乔,保证给她个愉快家。教学工作能使她自立,她闲暇时间可用来写作,而新景色、新交往既有益处又令人愉悦。这种前景令乔激动不已,她急切地想走。家已变得太窄,盛不下她那种不安个性和爱冒险精神。切都落实,她战战兢兢地告诉劳里。可使她惊奇是,劳里平静地接受这件事。最近他比往日严肃,但仍然很开朗。
大家开玩笑地说他洗心革面,翻开新页。他认真地回答:“确实如此,是说要让这新页直翻开着。”此刻正赶上劳里心绪不错,乔感到非常欣慰。她心情轻松地打点行装——因为贝思似乎更加愉快——乔希望她是在为所有人尽着力。
“有件事要丢给你特别照管,”出发前夜,她说。
“你是说你书稿?”贝思问。
“不,是男孩。要好好地待他,行吗?”“当然行。可是代替不你。他会痛苦地想念你。”“这不会伤害他。你得记住,把他委托给你照管,烦他、宠他、管束他。”“为你,会尽力而为,”贝思答应着,不知道为什乔那样怪怪地看着她。
劳里向她道别时,意味深长地低声说:“这点儿用也没有,乔。眼睛会直盯着你。别胡来,不然,就去把你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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