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书包,看着饭沼脸,茫然而立,不知所措。
“你说什?当真是聪子主意吗?”
“是。蓼科是这说,没错。”
有趣是,饭沼如此斩钉截铁地肯定答复时候,眼神多少带着某种威严,仿佛如果清显胆敢违抗,就会受到道德谴责。
清显瞟眼身后院子里雪景。聪子这种不容分说做法与其说伤害自己自尊心,不如说感受到如同锋利手术刀迅速利落地割掉自尊心肿瘤后那种清爽感觉。快得令人觉察不出来,而且根本无视自己意志,这种感觉非常新鲜痛快。他边心想自己已经快由聪子任意摆布,边看眼还没有积雪、却笼罩在晃眼大雪纷飞中中之岛和红叶山。
“那你给学校打个电话,就说今天感冒请假。这事绝对不能让父母亲知道。然后去人力车站雇两个可靠车夫,备好双人坐人力车,由两个车夫拉。走着去车站。”
“冒雪走去吗?”
饭沼看见年轻主人忽然脸颊飞红。清显背对窗外纷纷扬扬大雪,红晕从他昏暗脸颊上渗透出来,十分艳丽。
饭沼凝视着眼前这位自己亲手精心栽培成长起来少年,虽然根本没有造就出英雄性格,但能够这样——不管出于什目——火热激情地走出家门,心里感到满足。他为自己这种变化感到震惊,也许在他以前直轻蔑方向,也就是现在清显发展方向中,散漫怠惰里潜存着尚未发现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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