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前方百五十米,即将到达目地。”
“你是谁?”
他没回答,但注意力渐渐从他身上移开,转而专注于四周越来越荒凉景象。
柏油路面在SUV前照灯底下往后滑动。后头片空荡荡。前面空荡荡片。
他咯咯窃笑。“哇,你和老婆有得吵。”两手紧紧掐住方向盘。“贾森,今晚和你起喝威士忌那个男人是谁?从外面看不清楚。”
此时来到芝加哥与印第安纳边界地带,四下黑漆漆。
们经过片铁路调车场与工厂废墟。
“贾森。”
“他叫瑞安·霍尔德,是……”
“你们家庭之夜,对吧?”
“对。”
从后视镜看见他在手机上打字。
“你在写什?”问道。
他没有回答。
“去死吧。”
他凑上前来,话语随着热热气息送进耳里。“你不会想跟起死。会让你受到你这辈子没受过伤害,让你尝到你想都想不到痛苦。你都怎叫她?”
咬牙切齿地说:“丹妮拉。”
“从没叫过丹妮?你手机上不是这写吗?”
真想让车子提速翻车,两人同归于尽。
“直接开过去,用保险杠把门撞开。”
即使在近乎完全隔音SUV内,栅门咿咿呀呀打开声音依然尖锐。两道锥形光束照亮条残破路。在芝加哥严酷寒冬多年蹂躏之下,柏
短信:“‘普拉斯基四零零拨打九’,你这个坏孩子。”
转下州际公路辅路。
GPS说:“左转八十七街,继续向东行驶六点公里。”
们驶进芝加哥南区,穿过个们没有理由涉足街区。
经过排又排组合屋、栋栋计划住宅公寓。
左边稍远处是湖水,右边有许多废弃仓库。
“到达目地。”
将车停在路中央。
他说:“入口就在正前方左手边。”
车灯掠过道三米高、摇摇欲坠围墙,顶端还有生锈有刺铁丝。栅门半敞,度用来拴门铁链已被剪断,盘绕成圈躺在路边杂草丛。
“你以前室友。”
“你怎知道?”
“你们俩感情好吗?你联络人里面没他名字。”
“不算好。你怎……”
“对你几乎如指掌,贾森。也可以说专攻你生平。”
此时已离开贫民区,驶过片不毛之地,感觉甚至不像芝加哥,呈现市区轮廓天际线也只剩远方地平线上抹微光。房屋只剩断壁残垣,片漆黑,毫无生气。到处早已荒废。
们越过条河,正前方是密歇根湖,以大片漆黑湖水终结这片都市荒野,倒也恰当。
仿佛已来到世界尽头。
也许是世界尽头。
“右转普拉斯基道,向南行驶八百米后到达目地。”
说:“很少。她不喜欢。”
“购物袋里面是什?”
“你为什想知道怎叫她?”
“袋子里是什?”
“冰激凌。”
空荡荡公园,里面有生锈秋千和没有网篮球框。
间间入夜后上锁并拉下铁门店家。帮派涂鸦到处可见。
他问道:“你叫她丹妮或丹妮拉?”
喉咙紧。内心里,愤怒、恐惧与无助感油然而生。
“贾森,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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