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对这个问题进行思考。年老B先生在妻子去世之后发现系列古怪现象,本该横在脚头袜子接缝变成竖直条,本该是蓝色、黑色圆珠笔写出棕色文字,本该是方形邮票变成圆形……完全迷失B先生开始思考,世界怎会变化得如此之快,快到们根本无法掌握。当个人失去对已知、拥有安全感事物掌控时,他似乎就开始渐渐地失去心理上平衡。时间无情地流逝,随之而来是不可避免病痛与衰弱。需要思考是,当们跨过“衰老”线时候,等待们会是什?这种反思,也许苦涩,也许恐怖,但也很客观并充满现实意义。
小说中各个故事背景设定在不同时空。《绿孩子》将们带回瑞典大洪水时代沃伦,《万圣山》故事发生在现代社会瑞士,《心脏》主人公踏上遥远亚洲大陆,《罐头》中“他”则留在座普通波兰民宅之中。这几篇小说情节堪称诡异、离奇,结局令人无从猜度,可谓托卡尔丘克神秘主义创作集中展现。“他”母亲死,留下形形色色罐头,有美味“斯塔霞夫人腌黄瓜”,也有令人作呕“西红柿汁泡海绵”。“他”边享用着母亲留下口粮,边回忆着自己无所作为生带给母亲拖累。最后,瓶“魔菇”罐头令他命呜呼,这究竟是母亲对他报复,还是命运无情捉弄?
波兰人M先生在中国接受心脏移植术后,看待现实社会眼光发生变化,思考方式相比从前有很大不同。他常常注意到身边事物鲜活生命力与强烈色彩,这使得他开始怀疑自己在以器官原主人视角观察周遭。他难以克服有关身份认同心理障碍,为寻找这个令他困扰已久问题答案,和妻子道踏上前往中国旅程。因为蹩脚翻译,佛寺僧侣和M先生之间交流很难顺畅,这是否在隐喻两种文明冲突、两个世界碰撞?不知所云对话和没有结局结局,如同中国画留白,将思考空间留给每位读者。
《万圣山》主人公应邀在瑞士苏黎世城郊山上开展项神秘实验项目,对象是群十几岁少年,实验目却从头至尾都没有揭晓。在次次与当地修女交谈中,主人公解有关圣体故事,继而发现隐藏在圣体与这些少年以及神秘实验之间细思极恐关联……“绿孩子”们从出现到消失都透着蹊跷,他们头顶“波兰麻辫”,衣衫褴褛,像极受惊小兽。他们发出动物般叫声,身上皮肤泛着植物那种绿光,他们原本所生活森林与现实世界大相径庭。两个“绿孩子”被国王侍从从森林里抓回来,个离奇死去,接着另个也离奇地消失,给当地人留下无穷无尽疑问。不难看出,托卡尔丘克在小说中构筑未知世界不受人类理性思维束缚,体现出作者对神秘且超出人类理智接受范围事物关注和向往。
托卡尔丘克创作总是多维度,她很少在篇小说中只谈个问题。在《绿孩子》里,她思考战争对人类精神影响:“战争是种可怕现象,即使它没发生在人们居住地区,其力量却仍然到处散播,使得上无片瓦人们忍饥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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