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帕斯哈利斯像所有修士样,黎明即起,用凉水洗脸,穿上修士服,然后就立刻进入祈祷和劳动慢节奏中,加入形象阴郁修士们在长排互通房间和回廊间窃窃私语来回拖着脚漫步行列。
策莱斯滕兄弟对于他,是父亲、情人和朋友。教会他许多东西,给他少有修道院特权——每个月去次姐妹修道院,给女子修道院送鲜肉。这是送给帕斯哈利斯份厚礼:如此开阔,如此莽苍空间景色,相比之下修道院里那些回廊和迷宫显得病态和矮小。他们在黎明前就动身——为赶在正午时分抵达女子修道院厨房便门。大车慢慢朝山下行驶,而后,当他们到山口,连犍牛也对不可思议远景看得出神,不时停下脚步。条辽远地平线将碧绿格拉兹谷地和连绵不断宛如摆开桌子似群山与那无尽天空区分开来。不知何故,帕斯哈利斯顿时感到惴惴不安。沿途他们只经过个小村庄和几幢泥糊茅舍,这是他思念家园唯瞬间。
大车在便门前刚停下,立刻就响起报警铃声,但很快就静下来。大车驶进庭院,两个修士兄弟开始卸车,搬下几大块猪肉。帕斯哈利斯急不可待地左顾右盼,寻找任何个女性形象。但他最常看到只是些年老修女,她们脸上和嘴角唇边都布满皱纹,嘴里缺好几颗牙齿。这使他想起自己母亲。后来修女们请他们进入厨房,招待他们用餐。厨房整洁而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蜂蜜和奶酪气味。修女们有养蜂场,也养乳牛。作为赠肉回礼,他们得到罐蜂蜜和篮子用干净布包着奶酪。帕斯哈利斯揣摩,女人身上定有这样股气味:蜂蜜和奶酪混合气味,既令人感到愉快,又令人恶心。
有时帕斯哈利斯得以看到点什更多东西。有次他坐在大车上朝围墙里边观瞧,见到几个修女在围墙后面侍弄自己菜园。她们在给蔬菜薅草。忽见她们将拔出莠草扎成小捆儿相互投掷,还用修女服宽大袖子掩住嘴巴以抑制细嫩笑声。这场景令他为之震撼:她们竟然像少女样玩耍。她们中有人为躲避束植物打击,轻盈地撩起裙子,跳过菜畦。模拟头发黑纱巾迎风飞舞,仿佛她们脑袋上神奇地长出翅膀。帕斯哈利斯后来多次模仿过她们这种柔软、总是那样圆润、优美动作。
经历这幕之后,他郁郁寡欢地回到修道院,甚至回到策莱斯滕兄弟身边也无兴味。这里切都是有棱有角,笨拙而粗糙。策莱斯滕也不例外。尽管策莱斯滕身体能给他欢愉,因为他已学会那套苟且之事,但策莱斯滕肉体并没有帕斯哈利斯幻想那种东西。他挨着他躺在床上时候,羞涩地幻想着策莱斯滕是个女人。他伸手顺着情人后背抚摸,最后他手指触摸到是毛烘烘、粗糙屁股,绝望中只好赶忙把手缩回来。后来他又开始想象,设若自己是个女子,那时策莱斯滕当能保持本性。他想,但愿自己有副女儿身,连带着两腿之间那个神秘狭小、阴暗、肮脏地方,他不由打个充满快感寒战,直到成个真正着迷人。“那玩意儿究竟是个什样子呢?”他思索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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