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们皮肤已经发红,因此像往常样去新鲁达经过这里如此这般不知已是第几次向们建议用酸牛奶擦皮肤。
玛尔塔见到们嘴巴在动,因为们虽然躺着却直说个不停,甚至彼此都不看眼。太阳把们晒得懒洋洋,使们说出话都走调。既然在你眼皮底下形成个火球,你又能说些什呢?们嘴巴在动,有时风把们只言片语送到玛尔塔耳中。她知道们在忍受折磨。她看到们之中不时有人站起来,穿过门廊凉快点地方走到房子另边,那里还有条带状阴凉去处。们孤零零地单独站在那里,而们不习惯于沉默嘴巴却无所事事地张着;们闲下来颚骨晃荡着,有如弃置秋千。们后面阳台是个候客室,是休息地方,在那儿可以不用思考也不用说话。们晒热皮肤冷却下来之后,们昏花视力得以复原,时间也重新变得有节奏。就这样逗留片刻,们又重新回到阳光照到地方。
词语
整个傍晚们边喝着带有向日葵标签捷克葡萄酒,边讨论有关名称问题。那个耗费许多个夜晚把德国地名变成波兰地名家伙究竟是谁?有时他显示出种诗歌天赋闪光,有时却又显示出可怕构词上迷乱乏味。他从头开始命名,创造这个崎岖不平多山世界。他将福格尔斯贝格变成个什涅罗达,用具有爱国含意名字波兰山为哥德斯琴贝格重新命名,把含意忧郁弗卢希特变成平庸任齐纳,又把马格达尔·费尔森变成意为上帝恩赐布格达乌。至于为什把基尔希贝格变成策雷克维查,埃克斯多夫变成博日库夫,这点们却永远也猜不透。
但毕竟词语和事物构成共生关系,这就像蘑菇和白
胡椒粉和撮很辣辣椒粉
食盐
玻璃杯酸奶油
半玻璃杯搅过塔特拉山民羊奶干酪
蘑菇用奶油煎炒五分钟。倒进葡萄酒再焖三分钟。然后加胡椒粉、辣椒粉和食盐,浇上酸奶油,撒上干酪,搅拌均匀。放在烤面包片上或是跟马铃薯起端上桌。
热浪
在炎热天气里玛尔塔整个中午顶着太阳坐在房子前面,从自己小长凳上观察们房子。她身上总是穿着那同件旧毛衣,毛衣覆盖下皮肤肯定热得大汗淋漓。
在隘口,边防军摩托车躺在接骨木丛下。车旁站着边防军,他正举着双筒望远镜代替眼睛望着玛尔塔,也望着们。在宁静高处,在晴朗无云静止天空盘旋着只雄鹰,们把它称为“圣灵”,因为它以圣灵应有方式活动,毫不费劲、无所不知地自由翱翔。它望着边防军,边防军望着玛尔塔,玛尔塔望着们。在整整个烈日炎炎、热浪滚滚月份中,玛尔塔看到也是同样事物。
们整天坐在木头阳台上。太阳刚从苹果林后面冒出来,们就把衣服脱得几乎赤身裸体,向天空展示白色身躯。们给皮肤涂上防晒霜,两条腿搭在特地搬来小椅子上,脸朝太阳。靠近中午时候,们躲进门廊待上片刻。喝咖啡,然后又重新躺到斑驳阳光里。
感谢上帝,天空出现云彩,能给他们皮肤哪怕是短暂喘息机会。玛尔塔多半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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