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
倒在她两腿之间。他慢慢倾身到她身上。毫无错差地蠕动着,仿佛实习过几百遍似,然后就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将她钉到地上。
梦
收到封信。它跟所有其他信件起躺在书桌上。那些信件是们不在家时候送来,堆成堆,需要封封地阅读,读时兴味索然,不可挽回地丧失从信箱里取出由个别人写单封书信并带着种虔敬心情聚精会神地阅读带来乐趣。那封信躺在许多选举宣传单及大超市和外语学校广告中间,跟它混在起还有银行结单、电话费账单,用盖章代替寄信人姓名函件、官方传票和带有简短问候、提示、讯息、通知明信片。那封信确切地说也不是书信,似乎书信这种邮件已在不知不觉之中灭绝。它更像份广告,像张糟糕照相复制品,上面字迹模糊而失真——这样东西甚至让人不忍卒睹。它夹在某些党派传单之间。说它不算是书信还有个理由,因为它本身又是信封,像许多通常正式函件样——将张纸折成四折带个贴边,用糨糊沾上,写上地址,贴上邮票。
它开头几个字是这样写:“你醒醒吧!”接下来内容没有看,或者已忘记它接下来写是什。可能是:“你醒醒吧!波兰已处在悬崖边缘。你就按照们开列名单投票吧!”或者是:“你醒醒吧,切莫错过良机,凡消费超过三百兹罗提者,们将赠送套不同品种水仙花鳞茎。”或者是:“你醒醒吧,要善于学习外语。们教学法能保证你只花三个礼拜时间在睡眠中掌握门语言。”只记得,用裁纸刀裁开信封,像拆开所有书信样。而现在每把刀子都让联想到那个“你醒醒吧”,恐怕今后也会永远如此。或者可以说,见到刀,就会想到用它切开折叠纸张扁平躯体,给只纸动物开膛破肚,为是从中取出充满意图和预告内脏。
酸奶油拌令人发愁牛肝菌
从瓦乌布日赫来几个熟人,拿蘑菇招待他们。在最后刻他们询问这是什品种蘑菇,告诉他们蘑菇名称后——他们没有吃。似乎吃或者不吃某种东西能在死亡面前挽救们大家生命。其实无论吃这种还是那种东西,无论做这件事还是那件事,无论这样想还是那样想,人都会死。死似乎是种比生更自然事。有这种桩菇,在被些现代饮食手册列为有毒之前,曾是种美味可口蘑菇。多少代人都吃过它,因为它到处都能生长。在孩提时期,人们将它采下来盛在专门篮筐里,然后煮很长时间,再把水倒掉。现在却有人说,桩菇是在缓慢杀人,说它侵害人肾脏,说它积聚在内脏某个地方,损害人体器官。因此在吃桩菇时候,人是同时处于既可活也可死瞬间。按百分比计算,在某种程度上是可能活着,在某种程度上又是可能死去。很难说何时会由前者转化为后者。不知何故人们会如此重视这样个短促时间。
用葡萄酒和酸奶油烹调令人发愁牛肝菌方法:
公斤左右令人发愁牛肝菌
四匙量奶油
四分之玻璃杯干白葡萄酒(最好是贴有向日葵标签那种捷克干白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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