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参演时都采用伴唱方式,并没有演奏爵士乐或者混合爵士乐之类具有专业技巧性正规组合。但也许那些美国高中生们期望有点高,他们甚至提出,能邀请专业乐队或者职业歌手来参加那就更好。
边听他说边随声附和,他所说内容连这位乐盲也能听得懂,但听半天却不知道他想求帮他做什。对方接着说,由于他们经费有限,无法支付专业乐手出场费,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他们这请求只好不作考虑。但其中个伙伴突然出个主意。话说到这里他停下,似乎下面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只好耐心地等着。
接下来对方话题转,说组织演唱会朋友们都喜欢侦探故事,石冈先生写东西大家都爱读,所以都自称是御手洗先生铁杆支持者。听到这里,慌忙向他道谢。他听顿时感觉轻松许多,话也说得更随便。他接着说,因此大家想这个主意,和石冈先生商量,看能不能请御手洗先生出席音乐会。这说感觉挺冒失,因为听说他弹吉他不比专业乐手差,而且他们付不出场费,也知道先生每天都很忙,所以请不动他来是很正常,大家都做好被拒绝准备。但是既然大家都这说,也只好厚着脸皮打电话来试试看。听说那帮美国学生中也有不少御手洗先生崇拜者,能看懂日文书人还准备当晚用英语朗诵书里故事。御手洗先生如果能出席,所有人定会非常高兴。希望御手洗和石冈两位先生能理解他们心情。
听他说完这些话,开始为如何答复而犯难。这个人向心很软,听几句好话已经有点儿动心。对他们殷切心情十分理解,但更加难得是那些外国残疾学生,他们本来生活得就很艰难,在异国他乡又语言不通,他们提出这样要求令十分同情,所以当场就答应下来。告诉他,这场音乐会十分有意义,也表示最大支持。今天会好好跟御手洗说说。虽然知道他每天都很忙,但抽出个晚上想还是有可能。因为相信能说服他去出席,就把这件事直接答应下来。
对方听说事情谈定,声音竟然下子亮起来,原来畏畏缩缩完全不见,几乎是在喊着:“太好,是真吗?要是你们能来参加,大伙儿还不知有多高兴呢。这对们绝对是件荣耀事!”说着他又把自己家电话告诉,还个劲地说不少自己不擅长感谢话,连着道好几次谢,才挂上电话。
马上就到御手洗房间前敲敲门,等他冷冰冰地答应声后,推门走进去。他正呆呆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不知在想着什。他眼睛紧盯着天花板,进来时他连看也不看眼。对于他这副模样早就习惯,所以点也不往心里去。把刚才电话内容字不漏地转告他,没想到他听完后仍然言不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他们很需要你帮助。虽然不是让你去解决什疑难问题,但是这件事缺你也不行。知道你这个人是不会因为学生们付不起出场费而不肯答应吧?”
听这说,他那呆滞无神眼睛转向。
“那当然,不会因为钱而拒绝他。”
他边说边从床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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